大清早,两人还没醒过来,老宅那边就打来电话,“傅寒,你爷爷生病了,他不让家庭医生看,非让以安来看,你快带着以安过来。”
夏以安也听到了,赶紧起床洗漱。
赶到老宅,夏以安和傅寒被管家带到傅老爷子的房间。
傅老太太和陈婉焦急地站在床边,看到夏以安进来,傅老太太赶紧将人拉到床边,“以安,你给看看。家庭医生 一碰老头子,老头子就喊疼。没办法,只能将你叫过来。”
“没事。”夏以安轻轻将手搭在傅老爷子的脉上,没看出什么病情,夏以安轻轻按了一下傅老爷子的胳膊,“爷爷,这儿疼吗?”
“疼。”
夏以安按到哪儿,傅老爷子都说疼。
夏以安急得满头大汗,诊听器也听不出什么症状,接过傅寒递过来的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我查不出来,还是送医院。”
傅寒皱起眉,“以安,你也看不出来?”
夏以安点点头,“查不出来,说不定医院的设备能检查出来。你慢点将爷爷抱下去,赶紧开车将爷爷送到医院。”
傅老爷子“哎哟”一声,吸引傅寒和夏以安的目光,“去什么医院?我才不去。”
傅寒很无奈,轻声劝解道:“以安都看不出来,说明问题很大,你不要任性,还是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遍。”
“我不去。我知道我是怎么了,不用去医院。”傅老爷子紧紧抓住身上的被子,朝着傅寒吼道。
夏以安焦急地问道:“爷爷你知道什么赶紧说,说不定我还能治。”
傅老爷子眼珠子滴溜一转,“我请人看过,说是冲冲喜就行。”
傅寒和夏以安异口同声问道:“冲喜?”
傅老爷子眼中闪过一道狡黠,“对,冲喜。现在咱家也没什么喜事,要不你们生个孩子,这不也算是喜事吗?”
傅寒听到这里怎么还不明白傅老爷子的意思,傅寒看向傅老太太和陈婉,“爷爷在装病。不用管他。”
拉着夏以安就要离开,大清早上开这样的玩笑,难道不知道会吓死人吗?
傅老爷子站起来下床,身手矫健地挡在门口,“你这不孝子孙,爷爷都生病,你还气我。”
傅寒也不能推傅老爷子,满脸无奈,“爷爷,咱别闹了。以安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你还整这么一出,你都不知道以安担心成什么样了。”
傅老爷子愧疚地看向夏以安,“以安,爷爷知道错了。爷爷这不是看家里面没有活气,想热闹热闹。正好以安也累了,你们也别回去了,直接住在老宅。”
说完,不顾傅寒和夏以安的反对,直接让管家去打扫房间。
夏以安和傅寒拗不过去傅老爷子,只能答应住下来。
傅老爷子愿望达到,也就不管他们了,直接出去找人下棋,他的宝贝重孙子算是有希望了。
经过傅老爷子这么一闹,回到房间后,夏以安也不瞌睡了。
被傅老爷子吓得满身是汗,夏以安感觉不舒服,要去洗澡。
傅寒躺在床上,听着里面的水流声,心猿意马。
“傅寒,我没带浴袍,你把浴袍给我递进来。”
听到这声音,傅寒深吸一口气,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件浴袍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在门外。”
夏以安轻轻打开一个小缝,伸出白皙如莲藕的手臂,傅寒递浴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温热的手指,手抖了一下,浴袍掉在地上。
懊恼地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傅寒将浴袍捡起来扔到一旁,“我再给你拿一件。”
沙哑的声音传到夏以安的耳中,夏以安轻“嗯”了一声。
衣柜中已经只剩下浴巾,没有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