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言瞪大眼睛一脸兴奋的说道，说完后还跪了下来，十分敬佩。
他还以为王妃叫他来有什么事，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好多人在那里摇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每样都好神奇……
李知言一跪，哗啦啦一群人也跪下。
“王妃大才！”
“怎么又跪了，忘记我这里的规矩了吗？”
白杳老早就说过不让他们动不动就下跪的。
“一时兴奋了”李知言笑嘻嘻的起来说道。
要是南州普及了这纸就再也不用去中州那边进货了。
“这纸张居然比钱家的纸张还好！相比于这纸，钱家的就是垃圾”
吴怀杨拿着纸张对着光线看了一下，有用笔写了一下，一时感叹到，文人们估计要开心死了。
“你认识钱家？”白杳好奇的看了吴怀杨一眼。
“不瞒王妃，小的正是吴家之子，钱家坑害我吴家，不提也罢，从此再无京城吴家，只有南州吴怀杨”
吴怀杨眼中闪过复杂之色，有不甘，有愤怒，有难过，最后是一片坦然。
白杳听说过这个吴家，难道是吴丞相那个吴家？回头问问夜暝。
“能做出这样的纸张是因为我们有这些器械，而现在的纸张制作都是用人工来的，人工在怎么细致也比不过机械，主要是还能减少人力，把人力剩下来了就可以大量的生产”
白杳见吴怀杨一番话让在场寂静就转移话题道。
大家听了白杳一番话恍然大悟，有一些有过见识的人知道，光从搅碎机这个就能甩开很多造纸厂，他从来没见过能有东西把草磨得如此碎。
“大家在看看看这个”白杳将使用的纸拿出来给大家看。
李知言拿到手后，这纸软趴趴的，就皱了皱眉，然后在测试硬度，一拉，噗就碎了。
吓得宋江当即就要跪下，被白杳撇了一眼就缩了缩。
“这纸是用来做什么的？”李知言直接问到，总不能用来写字的吧？一撕就烂，更何况沾水了。
“李大人好眼力，就没觉得这是用来书写的？”
白杳神秘的笑了笑说道。
“王妃做这种东西自有王妃的妙用？王妃可否为大伙解密？”
李知言说道，自从认识王妃以来，貌似她都没做做过什么太荒唐的事。
“这纸是用来增加生活质量的，可以用来擦手、擦嘴，当然最重要的是可以用来擦屁股，这样方便的时候就不会划伤屁股，减少感染和痔疮的病患了”
白杳说完，集体都沉默了。
白杳看见大家都不说话，就看了看众人，只见大伙都憋着脸。
……
王妃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屁股屁股的，这样的话怎么会出自王妃之口？
这……这……这擦完屁股还能用来擦嘴吗？
这？
无法想象这东西又用来擦嘴又用来擦屁股，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也难怪，像帕子都是反复使用的，他们该不会以为这纸也是反复使用的吧？？
不得不说白杳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