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云一见他,有点疑惑,这个人竟然也能这么轻松的来去贤王府,贤王府戒备森严,自己也是险些发现,他竟然能不惊动侍卫的来去自如?
想到这,看着他的眼睛,想探寻点什么。那人似乎见没有人跟来,他眼神盯在芊云的身上,此时的芊云穿着单薄,身材也是玲珑毕现,那人眼中的欲望显而易见,他一步步芊云她逼近。芊云懂他眼神的意思,那里充斥着欲望。她一步步后退,正想叫,那人出手点了她的哑穴,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榻上。芊云惊恐的缩在床角,那人爬上了床榻,一点点靠近她,然后一把揪住她的衣服,一声脆响,便扯碎了外衣。
芊云很快被压在了身下,她正想出手制服,可是想到这人能来去自如,而且她也不是什么美人,随便一个贤王府的丫环也比她长得惹人爱怜,凭他偏偏来到的房间,爬上了她的榻,不是太过巧合吗?天下这般奇巧的事,又偏巧让她遇见?难道这是他们设的局,就是为了试探自己?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忍住了,不到关键的时候她自然不能轻易显露自己的武功,否则这一切都没有办法解释,由此引发的链条反映,便是自己身份曝露,而慕容府的奸细显然已经渗透到王府,慕容木天很快会收到消息。或许现在慕容木天以为自己只是会一点皮毛,又加一点运气。
那只能赌一把了,她只好拼命厮打那个人,可是她的反抗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意义,不一会,芊云的衣物都被撕碎,露出了皎洁的肌肤还有那纯白的抹胸,芊云知道自己的底线已经快到了,他胆敢再进犯一步,便让他立死当场。
而门外的赵德芳脸上却也变了颜色,也已按捺不住,他知道再不出现的话,恐怕戏也演不下去。他朝陆畴点了点头,示意他到此为止。
陆畴其实并不甘心,他还想等,他知道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可是他从赵德芳的眼神里分明看出焦急,他也不好违抗,只是他不懂,这个慕容芊云只是秋亦风将军的一个妾,何以赵德芳似乎一遇见她的事便多了些优柔寡断,完全没了战场上的果决。这一点恐怕连赵德芳也说不清,是因为落雨的托付吗?
陆畴只好假意带着人,一下踢开门,假装看着那名贼人,他一刀袭上,那人舍弃了即将得手的芊云,一个翻身躲开,见侍卫冲了进来,连忙跳至窗口飞身跃出。
一行人呼啦啦冲进芊云的房间,有的人便借机查看了她的房间,赵德芳走了进来,一扬手,榻上的锦被飞起落在了芊云的身上。
芊云更加确定,这是一场试探,他果然是怀疑了自己。芊云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一味的轻声啜泣,赵德芳看着她心中不由自主地想着他们如此对待一个女子是不是有些卑鄙。他默默的转身出门,没有再多说什么,丢失了几封信件,料想也没什么要紧的,那里面无非是他和辽国主帅来往的书信,他忽然很烦躁,但是他很快知道这种烦躁有可能导致他的失败,面上便寒了寒。
赵德芳转身走了,外面还是有很多嘈杂之声。芊云换好衣服,余光扫过了门外,看来要想在贤王府内做点事有点难,不仅有侍卫,还有寒翠宫的暗哨。这时只听袁浩在外高喊:“刺客抓到了,将他押进大牢!”
芊云见赵德芳离去,不易察觉地舒了口气,她知道赵德芳已经怀疑她了,而且发现少了什么,只怕一定会想办法来搜查那些东西,这封信有可能成为暴露自己身份的东西,看来是自己大意了。
正在思索,想着如何将信件藏好时,一阵敲门声响起,芊云不知这个时辰,谁会来,便警惕起来。她拉开门,一个陌生的面庞出现在门口,是个长相还算标致的女人,一副宫女打扮,慕容芊云一脸疑惑,不知这个宫女所为何来。
那宫女眼角扫了扫四周,小心地说:“奴婢紫鹃,拜见小姐!”芊云迟疑地问:“你是……”紫鹃说:“奴婢来帮您整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