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们收回了目光,那桥上的俊俏男子,与眼前的俏丽佳人,恰是最般配的一对儿。
但是般配,与花心无关。
“为啥呢?”花仙子难免有些好奇,这男子为何无视其他女生,反倒钟情在了陆晓攸一个人身上。
陆晓攸道:“他的眼里除了我,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这才是我最向往的感情。我要的不是三妻四妾的男人,这种人在我的世界里,就是我最讨厌的类型了。看你们呢,都习惯了三妻四妾了,我不习惯,也不想习惯啊。所以呢,普天之下,只有他愿意为了我牺牲,你说我能不喜欢他吗?”
在现代,很多男人都是嘴巴上的娶一个妻子,出轨的却不再少数。
陆晓攸最喜欢他的便是他能无视身边魅力十足的女人,也能无视莺莺燕燕,他能将自己的世界变成只有她一个人的世界,他可有给足她安全感,这才是令人沉醉的地方。
一个经历过繁华的人,依旧能平平静静的过好这一生,如此男人,如何不令人倾慕?
古人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此言将宁世秀难能可贵的品质勾勒了出来,他可以是尊贵的宁世秀,也可以是她身边的保护伞,他也可以陪着她一起去赈灾,过着清贫乐道的日子,他在两者之间走动,丝毫不觉得清贫是苦,富贵是乐,他保持着一颗初心,好好的过自己的一生。
“花神娘娘!”
“花神娘娘!”
这时候,不远处又有一拨人,大喊着花神娘娘。陆晓攸和花仙子的对话,到此截止,再度调转了花船,朝着另一头去了。在另一头,这次上来了一个人。
男方手里拿着一方手帕,破旧的手帕,看上去年代久远。在他上船后,一船的花仙子唏嘘不已,这让陆晓攸好奇起来,为何眼前的男子引起了花仙子们如此反应呢。
“你的心上人在哪儿?”陆晓攸望着他的身后,没有看到女方。
男方缓缓坐了下来,手里捧着一方手帕,亲密的将手帕放在了脸颊旁。他的声音嘶哑,放佛是转动机器中跑进去了几片碎铁,极为难听,又聒噪。
但,意外的是花仙子们一脸向往的坐了下来,看着男子,丝毫不觉得他的声音有着令人难以接受的沙哑。
“初冬,我和她就是在石拱桥上认识的,那一年,恰好是花灯会。她手里紧紧地攥着这方手帕,我手里捧着一朵鲜花,我看着她,她望着我,那一刻我感觉心灵在轻颤。”
“这一转眼,过去了十年了。”
“当日的绣帕,现在成为了一方破旧的手帕,再也不见当日的清爽,柔和,倒是留下了一个个手指的印记。我洗了千万遍,摩擦了百万遍,我守着空荡荡的房间,等了她千百个日日夜夜,却等不到她回来的消息。”
“那一日,天上下着鹅毛大雪,天寒地冻,我们窝在小小的房子里,享受着温暖的火炉。她说她要去捡一些柴火回来烧,我看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放心她出门,我就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捡木柴去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整个家被翻的一团乱,什么都么有了,她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