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张瞬间觉得脸上无光,脸上的表情像踩了屎一样难看,只想找条缝钻进去,随便找个接口就告辞了,生怕被发现了。
可是他一站起来,忽然又是一股温暖而又充满骚气的液体从裤裆里流出来了,这次尿崩得更彻底,简直就像水龙头放水一般,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裤子都滴到地板上了,顿时整个宴会都能或多或少闻到一丝臊味。
而且几乎所有正面对着井张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尿从井张的裤子里渗出来。
沈梦琳也被他惊呆了,尴尬地后退了两步,生怕碰到井张。
这下井张尴尬得像上错了坟,他本来还想当着沈梦琳的面羞辱李拾一番,没想到自己却出了这么大的糗。
他可以确定,明天自己就会成为静海市上流社会里最有趣的笑料:井家公子井张在沈家的宴席上尿裤子了。
隔壁桌的一个女孩子看着地板上那一摊液体,又闻道那一股子臊味,哇一声就直接吐出来了,实在太恶心了。
井张咬咬牙,转身捂着裤子就跑了,生怕再被这一双双奇怪的的目光多看一秒。
连主人位置上的沈老爷子都忍不住蹙起眉头,虽然没有埋怨什么,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他的不悦。
“服务员,快把地拖了再烘干!”
沈梦琳皱着眉头道。
其实她心里还有点小高兴,刚才她还在担心该怎么给李拾找个台阶下,没想到井张自己作茧自缚了。
她走到李拾身边向他挑了挑眉,笑道:“刚才是你搞的鬼吧?”
李拾摊摊手,不可置否。
没有人能注意到,刚才井张的腿上扎着两根毫针,那是李拾扎上去的。连井张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委阳、附阳二穴被封住了,稍微运动了一下,就直接尿崩了。
宴会此时已经进行到一半,该招待的宾客都招待的差不多了,沈梦琳干脆就插空坐在了李拾那桌。
“各位宾客朋友们,现在到了重头戏了,我们有请温紫晴小姐为我们解封朔方酒!”
沈楼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话音不大,但刚好够整个大厅听到。
宴会上的人们瞬间一个个摩拳擦掌,他们都是权贵之辈,一般再贵重的酒食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了,只有这种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才符合他们的口味。
就连沈老爷子也是靠着花龙楼老板十几年前欠他的一个人情,才得以在这次宴会上请花龙楼老板解封一坛朔方酒。
但更吸引在座宾客们注意的,是解封朔方酒的温紫晴。
一听到温紫晴的名字,在座的男宾客们更是两眼放光,温紫晴是花龙楼的头牌,和朔方酒都是一样,是用价买不到的。
温紫晴订下过规矩,不管你出多少钱,只有她愿意陪你,你才有可能一亲芳泽。
然而自从温紫晴姑娘订下这个规矩以来,就没有人能和她共度良宵过。
然而正是这样,才最能激起男顾客的兴奋。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女人往往都会嫉妒比自己长的美的,当她们听到这个名字时,大多都撇撇嘴:“狐狸精!”
同时她们也希望看一下这个令这么多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