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段誉已经绝望了。
年龄相差这么大，就算再痴情，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对方还是王姑娘的外婆……
太狗血了。
“掌柜的你说的可是真的，她是我外婆？”
此时，王雨嫣急忙询问李秋水的事情。
“你说呢。”陈凡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闻言，王雨嫣若有所思。
她知道，陈凡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突然，段誉似乎想到什么，对着陈凡大声说道。
“不对，掌柜的，你刚刚说的话有问题。”
“你不是说李秋水是给我留下北冥神功的人吗？为什么你说我姑娘和他外婆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和王姑娘长得很像的人，不应该是那个雕像姐姐吗？”
段誉找到陈凡话中的漏洞，瞬间激动起来。
他只是双眼通红，只希望陈凡能够说出一句：我刚刚都是骗你的。
或者，他的神仙姐姐只有三十岁。
很显然，他还抱着幻想。
如是真的如陈凡所说，自己的神仙姐姐是一个90岁的老太婆，他绝对要自闭好久。
“看来神志还是有些清晰，那么，接下来我就和你说一说她们之间的关系。”陈凡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段誉。
还没有想到这家伙心理素质这么好，现在还没有崩溃。
“给你留下北冥神功的人是李秋水，她也是王姑娘的外婆。”
“而你看到的雕像，是叫李沧海，他是李秋水的妹妹，也是王姑娘的姨婆。”
“他们都长得很像，宛如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我想你曾经见过王姑娘的母亲，发现王姑娘和她的母亲都差不多一样的吧？”
闻言，段誉闭上双眼，无奈的点了点头。
当初在曼陀罗山庄，他就差点认错人。
“所以说，李沧海和李秋水是姐妹关系，两人的年龄差距不大吧？”
此时的段誉，已经自闭了。
如果不是这么多江湖人在这里，他估计直接哭了出来。
让人念念叨叨的人，居然是两个老太婆。
而且还是朋友的外婆。
这……
上天是在跟他开什么玩笑啊！
这群人中，估计只有陈凡能够理解段誉的自闭。
喜欢一个女孩子，结果对方是他的妹妹。
又遇见一个美女，但又是他的妹妹。
现在又遇见了一个特别喜欢的人，但是，对方竟然是一个老太婆。
这样的遭遇，没有自闭，是不可能的。
大部分人遇见这种情况，估计都会举起酒杯，大喊：放下离愁，生生世世酒敬自由。
“这是真的吗？”
“这……段誉兄弟恐怕会产生心理阴影。”
……
这些江湖人听见这一幕之后，众人纷纷露出同情之色。
太惨了。
就连刚刚和他相认的阿朱，此时已站在原地，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大哥，你别管我。”
段誉看见乔峰走过来，摇了摇头，他的口音中都带着哭腔。
“唉！”
乔峰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一声。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神仙姐姐李沧海在哪里吗？”
就在此时，陈凡笑着问道。
“不，不，掌柜的，我不想知道。”
段誉的头颅此时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八九十岁的老太婆，谁想知道她在哪里？
“是吗？”
“那有些可惜了，据说她拥有一门长生不老的武功，虽然八九十岁，不过，现在很有可能是一个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