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个空荡的房间,还是那个清秀的少年,
一切都没变,好像一切又都变了
房间里飘着浓重的腥气,他慌忙推窗散气,又把那条被玷污的内裤拿去狠狠地清洗,原封不动的挂回了苏荷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陆川年总是刻意回避与苏荷的接触,他开始很晚才回到家,他到家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苏荷已经做好饭离开了,他总算松了口气,可是莫名的怅然又涌上心头。
他觉得燥热极了,一定得泡个冷水澡清醒一下,拉开浴室门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浴缸里泡着的的东西,那是……
一双黑丝
黑色总是能激起人心里最赤裸的欲望,陆川年的鸡巴再次可耻地硬了
他整个人半倚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手里是那条如丝绸一般顺滑的黑丝,黑丝在校园里是一个禁忌而又刺激的话题,女生们听到总是避之不及,只有班里早熟的男孩在老师不在的时候才敢肆意的高谈阔论,说它是多么令人向往,多么令人销魂。
陆川年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因为黑丝他只见一些女老师穿过,他对中年的妇女们套在小腿肌外的黑丝无感,甚至觉得恶心,可是想到这双丝袜包裹的是怎样一双雪白纤细的长腿,穿过怎样幽深隐秘的小逼,他的鸡巴就越来越硬
丝袜的裆部还有色情的花纹,他想到苏荷穿着这双黑丝,撅着屁股求他日是怎样一副淫荡模样,热血不断上涌,他把丝袜缠在阴茎上,喘着粗气套弄起来
“嗯……干死你”
“撅着屁股找日”
手里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套弄越来越涨,柱身上的青经暴起,手上的炙热与身下的炙热隔着薄如蝉翼的黑丝融为一体,淫靡的液体从小孔不断往外渗透
“苏荷你这个骚货”
“是不是逼痒了?丝袜上全是你的骚水”
他想象着手里的鸡巴是在被苏荷殷红的小唇口,撸动得更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