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跑不出这个电梯吧,但总不能真的……真的让宗主夫人继续下去。
可是贺清心按住了他的肩膀,“别动!”
贺清心感觉到腹部一热,手上就有一股金光流入了小仙君的肩膀,这一次贺清心眼睁睁地看见她可爱的异兽崽崽在帮她耍流氓了!
贺清心差点没当场笑出声。
小仙君突然间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眼神惊恐地看着贺清心,抖了抖嘴唇说道:“夫人……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而且我们不能……唔。”
他被贺清心给捂住了嘴,贺清心摇了摇头说:“看看你在说什么话,我也不是那种人啊。”
“只是我嫁的夫君太老了,我又这么年轻,我今年才十七岁,我要独守空房到什么时候啊?”
“你的年岁肯定比我大很多,你那么善良,你帮帮我,帮帮我排遣排遣寂寞……”
贺清心的手指顺着小仙君的靴子,朝着他的小腿上面爬。
“我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你,只要你想要的,”贺清心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喜欢你呀……”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贺清心朝着小仙君眨了眨眼睛,“你相信我,你只要试一次一定会喜欢我的。”
她说着这种破廉耻的话,心里都快笑疯了。
这是谢澜的分.身,谢澜一定能知道贺清心在说什么,就不知道谢澜听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说这样的话,会不会气到吐血哈哈哈!
“来嘛不要挣扎……”贺清心凑上前,“你好好想一想,你在这山中苦熬着,靠那一点修炼资源要多久才能出人头地?”
“如果你跟我好了,你想要什么都有,就连刑罚殿的那个长老都被我弄到不敢出门,以后有我护着你,这山中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嗯?”
贺清心的手已经捏住了小仙君的小腿,叹息一声说:“你身上的肌肉线条真好,衣服解了给我看一看怎么样?”
小仙君挣扎着后退,手指紧紧抓住了什么。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在了一瓶丹药上面。
而他紧紧抓在手心的,是一瓶进境丹。
他卡在贯神一阶已经很久很久了,家中的父母来信数次,都是催促他伺机寻求突破,多多下山去历练。
若是有了这丹药……他就不会让父母失望,他或许能够超越他在莲华派的兄长……成为让父母最骄傲的那一个。
这片刻的犹豫,贺清心就已经凑到了他的身边。
彼时小仙君腿边的那些各种各样的灵器宝气丹药已经堆满了,把他围绕在其中。
他几乎已经因为这些东西……理智摇摇欲坠。
而贺清心就坐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犹豫无比,却依旧俊俏肃冷的小脸蛋,说:“乖一点,别害怕,除了我们没有人会知道的。”
“我可以亲一亲你吗?你的嘴唇看上去真的很好亲。”
贺清心调情的手段凝聚了数千年的精粹,她用手指慢慢地落在小仙君的鼻子上,小仙君哆嗦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像一只蜻蜓落在草叶,贺清心没急着干什么,而是慢慢地顺着小仙君的鼻子向下,最后点赞了他色泽朱红的嘴唇。
“有没有人夸过你的嘴唇形状特别好?颜色也非常的漂亮。”
“像熟透的樱桃,像挑破了皮的蜜桃,一定是甜的,对不对?”
如果蛊惑人心有段位的话,谢澜纯粹是依靠天赋技能,而贺清心有一部分却是依靠自己的手段。
小仙君紧紧抓着那一瓶丹药,看着贺清心充满赞赏的眼睛,哪怕贺清心什么都没有做,他已经觉得自己的嘴唇酥酥麻麻,快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今年五十七岁,名叫司空乔,出生于仙族司空世家,拜入云栖宫四十年,除了修炼之外什么都没有想过。
更没有和女修有过什么亲密的接触,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仙族之间的联姻和凡间的皇族之间是一样的。
根本没有让他们这些仙族小辈选择的余地。
家中的母亲说已经给他相看了一个女修,等到仙门大比之后,就可以着手准备道侣大典。
等到结为道侣,他和那个女修双修之后,或许就能找到突破现在境界的办法。
修真界中所有的仙族弟子大多都是这样的,如果双休几年再无法突破的话,他们或许就会回到宗族当中,做一个长老,或者做一个宗族的小首领……生几个孩子。
再把孩子送到仙宗,期盼孩子能够修出个门道来。世世代代俱是如此,可此刻他似乎有了其他的选择……
如果他闭上眼睛,默许了一个亲吻,他就能够突破,就能……就能不去和那个他没有见过面的女子双修结侣。
司空乔咽了一口口水,仔仔细细地看了贺清心一眼。
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宗主夫人真的非常的漂亮,鲜活、和这宗门,和这天下所有宗门的女修都不一样。
她眼中没有看破红尘的冷漠,没有索求大道的功利,她衣裙也格外的美丽,她整个人像一株盛放的花朵,只是见了便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若真的蹉跎一生,实在可惜。
“你到底答不答应嘛。”贺清心的指尖轻轻地点在司空乔的嘴唇上面。
“这没有什么的,在凡间你这个年岁已经子孙满堂了。”
“我们悄悄的,我们谁也不告诉。”
“我的婢女为我守着门呢,别怕……”
贺清心伸手盖住了司空乔的眼睛,手动帮他闭上了眼睛。
事情发展到到现在,她其实是有一些惊讶的,谢澜难不成还真的能让她亲啊?
司空乔竟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只是抓着药瓶和抓着自己衣袍的手用力到泛青。
而且嘴唇实在是颤抖地厉害,像是被暴雨打湿的花瓣一样。
贺清心一手压着他的眼睛,而后真的低头想尝一尝这两片花瓣的味道。
而就在此刻,门口突然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让开!”谢轩然的声音透着山雨欲来,沉重到如同山峦倾覆,洪钟撞顶,只不过他没能第一时间进入屋子。
因为贺喜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张开了她尚且毛都没长齐的翅膀,把谢轩然硬生生给拦在了门外。
想到自己的主子在里面干什么事情,贺喜又着急地在地上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