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间,连着厚厚的胸罩一起揉。
“别动,我好难受。”
知道她现在经血未清,由不得他放肆,雒白只好抱紧娇躯上下其手,急促的喘息在她的耳畔响起,听得幼宜脸红心乱。
“唔,等到了明日,卿卿就逃不掉啦。”
似乎想象明日的销魂能让现在的难耐好过一点,雒白气势汹汹地在幼宜耳边放着狠话,大有要将她连骨头都吞下肚的意思。
“你···就不能想些别的?”
幼宜被他大力揉着胸,奶尖被他灵活地从胸罩里拨出来按揉着,垂下眼便能见到那朵茱萸在两根玉指间羞涩绽放的模样。
“只想想卿卿,不想想别的。”
少年的嗓音清冽之中还带着几分委屈固执,听得幼宜心下一软。
坚硬的欲望隔着柔软布料缓缓蹭着柔软的腿心,雒白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声入耳,如同闷雷打在她的心间。
另一只大手从腰间游移至腿心,掀起裙摆,摸到魂牵梦萦的玉户,却只摸到厚厚的姨妈巾,完全感受不到小香洞的软腻湿滑。
“唔。”
低哼一声,雒白泄愤般的咬了口少女的香肩,在白皙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胸前作乱的大手也愈发用力,脆弱的胸罩带子“啪——”的一声被他撕裂,只剩下另一端还挂在肩膀上,半个乳儿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被秀美修长的大手一把握住用力搓揉。
“不能肏下面,上面一定要给我好好
() 玩。”
像是在宣誓一般,雒白双手齐上,一边一个,握着两团滚圆软腻的奶子颠弄,指尖夹起两朵茱萸狠厉摩挲,将其玩得如同小石子一般又硬又肿,末了又让幼宜转身面对着他,嗷呜一口埋进了她的胸乳间,肆意吞咽着玉雪奶团。
“恩恩···啧啧啧···软软的···真好吃···”
少年沉浸在温柔乡中放纵低语,幼宜腰肢向后弯起,如同一弧新月,美的极为诱人,十指插在少年的发间,似推拒似欢迎,最后将他抱得更紧。
二人正沉浸在欢愉中,丝毫没有听到院子外突然传来年年欢喜的叫声。
一辆汽车停在了幼宜家门外,车门打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她面色略有疲惫,却依旧仪容优雅,向司机道谢后便打开了大门,走进了家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快要接近后院的玫瑰花丛时,年年忽然窜了出来,亲昵地往她身上蹭。
“年年又变胖了呀,囡囡呢?”
抱起肥硕的橘猫,外婆继续朝里走,转遍了整个屋子都没寻到她,喊人也没人应,外婆朝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