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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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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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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寅听见门外的叫骂声,赶忙同乌寒从屋里跑出来,结果一闻满院子那令人作呕的臭屁味,当即脸色涨红,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各位大人,都是汤寅的错,是汤寅做事不周到,汤寅给各位大人赔罪了,呕

汤寅猝不及防地也跟着呕了出来,他一呕,连带着冯谦几人都跟着呕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冯谦吐得直不起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几个小厮扶回家,边干呕边愤恨地执笔写折子控诉汤寅的「罪行」。

甚至还在圣旨里直言不讳,翻译过来的意思大概是:汤寅一个文官,十指不沾阳春水,陛下你让他来养马干什么?你考虑过马的感受吗!

啊?马多痛苦,我们多痛苦你知道吗?

汤寅跟喂猪似的喂马,精饲料跟不要钱似的喂,损失这么多朝廷给赔吗?陛下,求求了,赶紧把汤寅弄走吧,别在让他祸害臣的马了!

折子递到萧恕手里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原本一个养马小官儿的折子,在中枢令就会被拦下,根本到不了御前,但谁让陛下的小心肝儿汤寅如今在冯谦手底下为官呢,中枢令那帮老油条,一见跟汤寅有关,眼巴巴地就将折子递过来了。

递折子前,中枢令的几位老臣还讨论过,陛下那么抠门的人,自打登基以来,除了汤寅都没见他赏赐过谁好东西,你让陛下赔你饲料钱,做梦吧你!

谁知,萧恕看完折子后,竟然抿嘴乐了。

冯谦这个并州厩丞做了有将近十年了吧?

九安笑着答道:回陛下,整十年了,冯大人视马如命,满朝皆知。他养的战马,向来都是最好最壮的。

萧恕嗯了一声,那他是挺不容易的,是朕考虑不周了。朕替汤爱卿赔他损失就是了,损失的养马银钱,十倍赔给他。

另外,西域进贡的那五十头汗血宝马也一并给冯大人送去,他是爱马之人,必定能精心饲养,也算是朕的一点心意,叫他莫在为难汤寅了。

九安当即笑了起来,溜须拍马道:陛下待汤大人这样好,汤大人是个有福之人,知道后必定感念于心。

他这么一说,萧恕确实也有点想汤寅了。但若是想要一劳永逸,让汤寅反过来对他死缠烂打,还要徐徐图之。

萧恕暗自算了算日子,星眸里划过一抹隐忍。他举起那杯清心降火茶一饮而尽后,邪魅一笑,不急,朕还能忍!

九安:

我有点佩服,甚至已经默默联想到了汤可爱被你吃干抹净时的惨状了害。

萧恕正为自己的谋算洋洋得意时,前往并州送圣旨的那个侍卫回来了。

侍卫名叫炎月,是萧恕的贴身侍卫,他沿途顺便办了其他公务,因此回来的晚些。

见到萧恕后,他一五一十地将并州传圣旨给汤寅的始末告知了萧恕,并且忍不住夸大其词为汤寅求情。

汤大人许是思念陛下,想陛下都想哭了,眼睛哭得像兔子似的,属下看了都不忍,陛下您就别在贬汤大人了吧。

炎月自以为是在求情,殊不知萧恕听到耳朵里,意思就突然变了。

萧恕大喜过望,你不懂,朕就要快成功了!

炎月:啊?啥?

陛下你是不是憋得魔障了?你在说胡话你知道吗?!

哼,以为他想朕想得哭朕就会心软吗!不可能的,朕偏要继续贬他,让他彻底明白,朕的宠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这样他就会离不开朕,恨不得一辈子都缠在朕身上了!

萧恕联想到汤寅泪眼婆娑,小白兔似的可怜模样,强忍着心疼,叹气道:他还是离朕太近了,这样不行,朕会忍不住的。

炎月与九安面面相觑:

遂州距离京城少说也得七八日的行程,朕之前打仗时去过,就贬汤寅去遂州的皇庄里做个司农吧。

萧恕忍痛下了决心,提笔写完圣旨后,又犹豫了一下,遂州是不是也有点近了,要不朕在斟酌一下?

九安忍无可忍地打断,陛下,太远了也不行,汤大人身子不太好,经不起折腾。

主要是真的受不了你的事逼儿了,这也不行哪儿也不行的来回折腾,你还不如给汤大人一个痛快呢。

萧恕又慎重地想了想,行吧,那就遂州,传旨吧。

几日后,两道圣旨同时下达了并州。

一道是安抚冯谦的旨意,一道是贬汤寅的旨意。

汤寅在并州弄了个人仰马翻,冯谦本来态度十分不客气,但得了萧恕的赏赐后,对汤寅的态度大变。

客客气气地将汤寅送走不说,临走前还夸他有福气,一般人都得不来的圣宠只有他能得来,嘱咐他好好种田,争取能早日升回京。

汤寅笑得尴尬,心想我如今都是汤司农了,我升回去干什么?着急给狗皇帝日吗?

我就不回去!就算把我打死我也要说,种田超好的,哇我超爱种田的,没有人比我更懂种田的快乐!

于是几日后,汤寅带着乌寒以及几个小厮前往了遂州。待一行人抵达皇庄安顿下来,汤寅便扛起锄头,亲自下地割草。

田中秧苗长得正旺盛,地里潮湿泥泞,汤寅卷起裤腿下地,吭哧吭哧地刨起了地来。

乌寒:

你这样刨下去,要了所有草命你知道吗?

乌寒挑着担子追上他,无奈道:大人你慢点,小心些脚下。

汤寅自顾自地刨地开心,忽而听身后地乌寒道:听说这皇庄近几年的粮食长得最好,是专门进贡皇宫给皇族享用的,先帝还曾经来皇庄里巡视过,不知这位新的陛下会不会来。

汤寅:

吭哧吭哧

乌寒见汤寅没说话,歇息片刻,转头再一看,人傻在了当场。

汤寅将他身后那一片长得最好的稻谷都给刨秃了。

乌寒:

所经之处如泥龙过江,寸草不生。

吭哧吭哧!

汤寅刨得无比起劲,一杵子抡起来又下去,又抡起来又下去。

乌寒:

刨地小能手,非你莫属。

就在这时,汤寅抡起一杵子停在半空中,突然不动了。

乌寒以为汤寅是在酝酿起劲,结果听他哎哟一声,闪、闪腰了。好疼好疼

乌寒嘴角狠狠一抽,心道:大人你这那里是除草,你这是浪大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吭哧吭哧

我在产粮。

吭哧吭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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