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捏着一只小黄鸭的玩具，看着纪承说话。
“哥哥，对不起。”
这话一出口，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兄弟身上了。
林云还以为纪明明在纪承那惹了什么祸，皱起眉头看着他。
秦书好也纳闷，小家伙道的什么歉？
只有纪承一个人，凉凉的瞧着一脸真诚的小孩儿，心想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哥哥，我不应该说你身上臭，明明说瞎话了。”
纪承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不理他，低头吃饭。
秦书好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看着被纪承冷落的纪明明连忙问他。
“那为什么明明要这样做呢？”
纪明明两根食指搓呀搓，“我让哥哥去隔壁睡，因为哥哥他老是咬书好哥哥。”
……
全家人都说不说话了。
什么都不懂的纪明明抬头看着自己的妈妈。
“妈妈，不能怪明明的，书好哥哥的脖子都红了，那天晚上我还看见书好哥哥哭了……”
椅子摩擦地板，纪承站起来，一把拎着纪明明夹在臂弯底下往外走。
剩下秦书好脸红的像个要爆炸的西红柿，还有假装没有听见什么的纪家二老。
纪明明拨弄着两根小短腿大喊大叫，“哥哥我错了，我都跟你道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