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腿脚,不适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不少。
过了一会余秋和那两个女孩都下来了,看到贺方又很奇怪。
现在还下来干嘛?
余秋说道:“只剩一盆大一点的了,我搬上去就行,这是植物和花架的钱。”
何诗接过钱,打开自己的钱包找零钱。
余秋没说什么不用找之类的话,把那一盆大一点的花先搬下车,然后接过零钱。
何诗对女孩说道:“我们回去吧。”
女孩倒是对余秋说道:“谢谢惠顾,欢迎再次选购。”而且递上了一张小卡片。
余秋笑道:“一定一定。你们路上小心。”
他看着的却是何诗。
何诗想了想说:“怎么养,回头我给你留言。”
余秋喜上眉梢,点了点头。
女孩却有点诧异地看了一眼何诗。
何诗没什么神色变化,这次直接往副驾驶那边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开走了,贺方才过来说道:“我说你怎么对谢小雨那么不上心呢,原来是藏着个新目标呢?”
“别扯蛋!你刚才怎么了?”
贺方听不得这个字,悲愤地说:“你大爷还会武术呢?”
余秋懵了:“什么意思?”
“余秋,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我……”
余秋大概反应了过来,头大地问:“你又怎么惹非爷了?”
“什么我惹它?它踢我裆啊!”贺方咬牙切齿地说,“裆!”
“别当当当当当当当的了,这么大声,丢人!赶紧上去。”余秋抱起花盆就走,“贺方,你没事别惹非爷,别摸他,别逗他,别说他什么拉屎啊、公的母的什么的。额……你就把他真的当我的大爷看待,尊敬着就完事了,保你后面平平安安。”
贺方晕了:“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又开始瘆得慌了,不就是一只捡回来的流浪猫吗?”
余秋把花盆搁在楼梯护栏上休息,喘了口气问贺方:“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变牛逼了?”
贺方傻傻地点头:“很牛逼。”
余秋鼓励的眼神:“尊敬非爷就完事了!”
贺方惊了,见余秋抱着花盆继续爬,赶上去就抢过花盆:“不是!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这么玄乎啊!”
“是不是好兄弟?”
“……那当然是了!”
“我叫他非爷,你叫他什么?”
“……非爷?”
“你怎么对爷爷的?”
“……小时候我骑爷爷脖子上……”
“正经一点!”
贺方抱着花盆愣愣地往上走,喃喃说道:“真有瑞兽啊?你这是转运了?”
余秋点头:“转运了!”
“接到生意,遇到有钱老板,还认识了大美女?”
“我尊敬非爷!”
贺方一声长叹:“我这仇岂不是没得报了?”
“那你想不想转运?”
“……我运气一直挺不错的。”
余秋一声长叹:“那你继续作死吧。信我的,你在非爷手上讨不到好,你忘了他会自己上厕所?他久经训练,会祖……额秘技!”
“秘技?”贺方有点虚,想到了非爷敏捷的身手和阴险的套路,“你……感受过?”
“那要不然我能管一只猫叫爷?”
“……我还是挺别扭的。”
“那你慢慢别扭吧。”
到了门口进了房门,非爷正趴在猫架的高台上,俯视着两人。
窗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熠熠生辉,仿佛若有光晕。
非爷无语得很:两个傻子,刚才楼道里那是什么蜜汁对话?
但贺方突然真的从非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同的智慧意味,他……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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