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初脸颊一红,连忙转移话题:“外公,我这次又考了年级第二!”
“年级第二?不错不错,和你妈当年一样聪明!”聂之鸿感慨欣慰了一会儿,忽然话锋一转,“第一是谁?该不会又是那个臭小子吧?”
盛阳初:“……咳。”
聂之鸿脸又黑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盛阳初几乎每天都被聂之鸿拉着去见商业合作伙伴、关系要好的老朋友、以前的战友……等等,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去找晏星沉,而晏星沉几次找上门来,也扑了个空。
见完了聂之鸿的各种老朋友,盛阳初又被聂之鸿拉着出门旅游,今天去爬名山,明天去泡温泉……
这也就算了,其余的时间里,聂之鸿还拉着盛阳初培养各种各样的爱好,写书法、画国画、下围棋、练太极……总之就是让盛阳初每天都过得特别充实,根本没那个时间搞早恋。
于是盛阳初每天只能见缝插针地和晏星沉用手机聊天,因为每天的自由时间太少,就连和晏星沉视频也是一种奢侈。
就在盛阳初已经在保温杯里泡枸杞的养生养老生活中逐渐麻木之时,晏星沉的生日宴会邀请函终于送到了聂家老宅。
聂之鸿捏着那张明显是亲手手写的邀请函冷哼了一声:“三天两夜?哼!真是司马昭之心!”
盛阳初顿时一愣,不是两天一夜吗?
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大概其他人是两天一夜,只有他是三天两夜吧……不过晏星沉怎么不干脆搞个七天七夜?
打量着聂之鸿不情不愿的表情,盛阳初忽然恍然大悟,显然三天两夜是聂之鸿能够接受的“极限”,如果晏星沉真的敢写七天七夜,说不定聂之鸿就直接不让他去了!
果不其然,聂之鸿虽然对“三天两夜”有些意见,但最后也还是让盛阳初去了,盛阳初则假装无事地和晏星沉打了个配合。
很快,时间就到了出发的那一天。
聂之鸿将盛阳初送到了机场,千叮万嘱了半天,才放盛阳初下了车。
盛阳初一下车就遇到了好几个同学,包括提前和他打过招呼的姜宁萌,晏家承包的飞机同样停在机场,不过他们并不需要一般坐飞机时那些繁琐的手续和流程,也不需要候机,直接就通过vip通道来到了停机坪,空姐空哥以及机长都下来迎接他们。
姜宁萌家里也有点小钱,但从来没包过飞机,一直拉着盛阳初叽里呱啦:“这就是有钱人的日常吗?爱了爱了。”
盛阳初则在人群之中寻找着晏星沉,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姜宁萌:“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