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字子言,性严谨,不饮酒。从历史上看就知道高顺是个大才,统兵的大将,在适当的培养下未必不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的统帅,尤其是治军严格、不饮酒更是成为一个合格的统帅的先决条件。
今日晚上饮酒毕,回到帐中,不久,门口的典韦喊道:“主公,子言将军有事求见?”
“哦?进来!”张羽有些奇怪,高顺怎么会来找自己,要知道按照其严谨的性格,怎么也不会今天晚上这么晚了来找自己,至少得等到明天才是。尽管张羽心里很是疑惑,但是还是赶紧让高顺进来。
“主公,属下有要事禀报!”高顺进来之后神色郑重的说道。
张羽见其神色甚是郑重,不由正了正神,然后对门外的典韦的说道:“君山,戒备,十步之内不得有人靠近。”
“是,主公。”典韦立即应道。
“子言请讲。”张羽正色说道。
“主公,先前我奉命前去接应曹性,我们到了地点之后,多方查探,不得行踪,属下思量或有他因,抑或被擒,遂再次加大查探范围。岂知这曹性就在我们汇合商谈的地点附近。其做法很是和主公手下亲卫营的那些人相像,也不知道是不是……”高顺说到这里,不再继续,张羽却已经有些明白了,然后张羽略作沉思之后对高顺说到:“子言,这件事我知道了,随后我会有安排的,子言如此慎重,乃是我军之福,我大汉百姓的福!我代大汉的所有人感谢子言,能有子言真乃吾之幸运啊!”
高顺不觉的两眼含泪,“主公……”张羽一把抱住高顺,拍了拍他的后背,“子言,希望我们的努力能够使得天下的百姓不再过得如此艰难。”
……
次日张羽一行人收拾行装返回辽东,一路隐藏行踪往回走,途中张羽把曹性叫到身边进行了一番交谈。
“之谋,听说你擅长潜伏?哦,就是隐藏起来,让别人不容易找到,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张羽问道。
曹性挠了挠脑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倒是有这么回事,就是小时候和几个伙伴一起玩捉迷藏,只是他们老是只捉我,我当然不干了,但是也不好破坏规矩,就这样渐渐的学会了隐藏,让他们找不到我,除非我自己出来,呵呵!”
张羽大感惊奇,同时心里也有些理解,只有平凡才能铸就不平凡:“哦,原来如此,也是,在平凡中凡能锻造不凡的本领,把一件简单的事做到极致方是不平凡。”有些沉闷下来,曹性也不说话,知道张羽应该是还有话想要问他的,而张羽也想再考验一下曹性的耐性,所以就没有说话,就这么跟着大家一起走着。
过了很久之后,张羽才又继续说道,“之谋,我手下一支名叫特种兵的队伍,跟你有些相似,在潜伏这一块很是厉害。如今是由典韦,典君山统领,只是他是个粗人,哪懂得什么是特种兵,就是其训练也是高顺在负责,不过最主要的是我手里没有人能胜任,如今之谋你的出现算是有了个合适的人选,但是有个弊端。”顿了顿复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担任这个统领我是觉得很合适的,就是一旦进了这个队伍那就很难有露脸的机会了,而且总是处于暗处,执行却是最艰难、最危险的任务,可以说功劳很大,但是功劳却是只有我和少数几人知道,不会为外人所认知,同样危险也很大,很有可能某次任务就失去了性命,可以说就是暗夜中的行者,只是被我进行了扩大化,使得这样的人变得很多,像这次潜入雁门郡中绑走那个什么校尉的就是他们。怎么样,你考虑一下,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同样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的,不会因此就不重视你的。”
曹性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主公我愿意,之前听文远说过之后我就想去这支部队,只是听说军中都没有几人知道,所以才没好意思向主公开口,琢磨着看什么时候招人,就去试试,看能不能进入其中,如今有了机会,还是做统领,属下岂能错过,还请主公无论如何也要允许性进入其中。”
看着一脸高兴,眼中明显有着兴奋之色的曹性,张羽就有些奇怪,听完他的话张羽才有些理解了。肯定是那晚之后曹性和张辽有一起相互问过分别之后的事情,而张辽则是毫不犹豫的讲了出来,只是说到如何把那个校尉给绑出来的时候,简单说了下就是张羽安排人做的,但是当时营中没有人手调动,可能是有一只专门的队伍,精通此种做法,当然这也只是张辽自己的推测,不过曹性却是深以为然,对此是深信不疑的。
……
还未到渔阳,便见到张飞在城门处等候,张羽见此加快的马速,到了近前,“大哥,你算是回来了,想死俺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出去找你了……”
“哈哈,益德,恐怕不是想我吧?是不是急着想把新娘子接进门啊?哈哈”张羽听得张飞的话,顿时想到,田丰应该已经把事情办好了,只是因为张羽还没有回来,拖延了时间,张飞这个傻小子是有些着急了,估计黄舞蝶把张飞闹得厉害,这个弟弟居然也是个怕老婆的孩子,真是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