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薇撩起裙角,趴在床边摸索着她不小心掉到地毯上的绿宝石耳坠。
忽然她从床底下摸出了一块冰冷坚硬的……
男士手表。
黎宇哲最后一次呆在她的房间是前天晚上,她还生着病。
她努力地回忆着那晚party上他戴的手表款式,似乎并不是这一块。
不是他的?
到目前为止她同他的几次见面,他戴的手表虽然款式不一,但全都是patekphilippe这个品牌,而自己手里这块是breguet的手表。
对于黎宇哲那种一类物品只用一个牌子的人来说,这真的有很大可能不是他的。
那么会是哪个男的来过她房间?或者又会是谁要把这手表放到她床底下?
想要干什么?
白诗薇将手表合在手心里,走出了房间。
走到楼梯阶时,她看到楼下大厅里杨管家正在对着一个女仆非常愤怒地训斥。
那个年轻的女仆双手被其他人架着,眼眶红肿,非常狼狈的样子。
是前天晚上她生病时给端热水和胃药上来的那个女仆。
她犯什么错了?
杨管家手一指,她听见了那个女仆无力地哭喊,而后被其他仆从带了出去。
“白小姐?”处理完她后,杨管家转身,看见了站在台阶上的白诗薇。
“这是怎么了?那个女仆出什么事了?”白诗薇问。
“不过是一个心思不安分、卖主求荣的家伙,已经将她打发掉了。”杨管家说。
白诗薇心下一跳,无意识地攥紧了手心里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