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好看，很迷人的意思。”欧阳澈大方解释。
楚瑞烨心底一阵电流飘过，他刚才的样子没白端。
期待道：“所以？”
“所以你再把剩下的都吃完吧。”吃完估计还能赚一波。
楚瑞烨：“……”
楚瑞烨突然没有了食欲，他为什么觉得这女人只想让他吃饭呢。
经过刚才的惊险，两人的革命友谊也算更近了一步，楚瑞烨憋了很久的话，琢磨着也能问出口了。
“我的人查到藏书阁失过窃，丢了几本书，是你做的吧。”楚瑞烨先抛一个深度不大的问题试探。
“宫里来历不明的人多了，怎么就能确定是我做的呢？”欧阳澈反问。
“在御书房里，你偷过书。”
这确实是一个好的理由。
不过几本书而已，他都这么笃定的怀疑了，她再否认就没什么意思了。
“是我又怎么样，你也想要那几本书？”
楚瑞烨摇头，“我的人还听说，书里面有几本曲谱，正是冷宫近日频频传出的曲子。”
都查的这么清楚了，欧阳澈笑：“你的人真厉害。不过曲子这种东西呢，是可以学的，后宫妃嫔精通曲艺，能弹出来曲谱上的也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有几曲听说都已经失传了。”
“所以？”
“所以她们的曲谱是从你这里得到的。”楚瑞烨目光紧紧锁住欧阳澈，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