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如实说着。
“向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另外的梦想？”
赵老师被程素雅的话搞得糊涂了，一时没法消化着起来问，“你的梦想不是想和卡尔老师一样成为钢琴家吗？”
“赵老师，以前也许是喜欢，才会想的那么天真，现在我认真的考虑过了，决定好要走的路。”
程素雅不假思索着说。
“向晴，你现在要走的是什么路？”
赵老师没有生气在问。
“卡老师，赵老师，这次非常抱歉，我知道自己要辜负了你们的期望，现在我想告诉你们，我决定要接触时尚圈，我发现自己很喜欢设计服装，所以，我要走这条路。”
程素雅说着，神色带着轻松的一笑，多了一丝抱歉。
“好。”
不等赵老师不知道在脸上摆什么表情才好，卡尔老师听着明白笑着说，“既然你选择这条路要走，我不多说什么了，只能说错失了你这个学生实在遗憾。”
“谢谢卡老师的理解。”
程素雅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卡尔老师居然是这么好沟通的。
“没事，孩子，你选择的路要走着的话，可不能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哦。”
卡尔老师调皮眨着眼皮，暗示在告诉程素雅，决定好的路不许反悔哦。
“不会的，卡老师，我决定的路，不会后悔走下去。”
程素雅笑了笑说。
“好好，那孩子，好好加油，既然你做不成我的学生，我现在只好祝你好运了。”
说着，卡尔老师虽然笑着，但是还在轻轻摇头长了一阵叹息来，站起身后离开，赵老师带着一脸还没退去的不解只好跟着卡尔老师出去，送送一下卡尔老师。
没几分钟，手机又响了，程素雅接电话一看是赵老师打来的，心里莫名忐忑不安，她知道，这次只怕让赵老师失望了。
“赵老师，对不起。”
程素雅按下接听键，抢先说。
“没事，向晴，既然你这么喜欢设计服装，我还能说什么呢，老师希望你选择的路不要后悔。”
“谢谢你，赵老师。”
“向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我不会这么费心带卡尔老师来见你呢。”
“我不知道你会带卡尔老师来见我，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