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中年人刚从事业受创打击中缓过来,好不容易出院疗养了。
冰激灵要是现在告诉他们,我把你们为我辛苦安排好的人生玩脱轨了。他父母得崩溃。
景深重新将人抱了起来说:走,带你去吃饭。
冰激灵懒洋洋地说:等下要彩排,我只有半个小时吃饭,别走太远。
景深没走远。
景爸爸走了两步,就把冰激灵抱进一辆房车。
两人关上车门,在房车里吃晚餐。
菜色是酒店打包的,车上还摆了桌椅和鲜花。
妥妥秘密约会的架势。
景深勾了勾唇。
这下,没人能看见穿着吊带短裙的小天鹅了。
冰激灵看着桌面的大虾、大鱼、大盘鸡,还有满满一煲的饭,嘴角都翘了起来。
他的身体越过桌子,探身到对面去。
景深的脸色,微微发红,有些紧张。
冰激灵双手撑着桌子,亲了亲景深嘴角说:谢谢!
景深嗯了一声。垂着眼。
自己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小天鹅肩带下的所有风景。
眼球福利不要太好。
冰激灵亲完人,坐下就开吃。
眼球福利消失了,景深慌慌忙忙也坐下,掩饰不君子的视线。
景深剥了一个虾,递到冰激灵的盘子里说:你只有半小时,我伺候你吃。
冰激灵笑得眼睛弯弯,接受服务。
二十分钟后,冰激灵吃得唇膏都掉了。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随它去。
反正,他本来就不想化妆。
叮地一声,一个打火机一样的金属盖,被弹开了。
景深手里夹着一支钢面口红,靠了过来。
景深捏起他的下巴,帮他描唇。
冰激灵不老实地唷了一声问:景哥,你还随身带口红啊?
闭嘴。景深专心地描绘着小天鹅嘴角线条。
冰激灵只好嘟着唇,让他涂。
景深那双黑黢黢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冰激灵的唇。
好像那是什么美味食物一样。
描完口红,景深才说:我不仅随身带口红,我还随身带着芭蕾舞裙。
说着,景深从车子里,拎出一个袋子。
袋子里,是一整套天鹅湖的芭蕾舞裙,里面还有超大码的连裤袜。
冰激灵哇了一声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早知道我就不准备了。
由于时间太急,冰激灵还找不到合适的裤袜。搞得他要打光腿。
早上就给你备好服装了。
景深把衣服拿出来,在小天鹅身上比了比说,
我这套长一些,你那身都要被人看光了。
冰激灵拿起连裤袜,伸腿就穿了起来。
他一边穿,一边抱怨说:我被人看光,都是你害的。
如果不是你把我坑进艺院,我现在用穿裙子、用穿这种女人的物件?
景深轻笑着伸手,就去剥小天鹅身上的衣服。
冰激灵护着肩带,拍掉要剥自己衣服的手问:你干嘛啊?
作者有话要说: 竹子想吃天鹅肉,哈哈哈哈
第26章 白月光?
帮你换衣服啊。景深勾着唇,笑着转移话题说,
舞蹈学院有男舞者,谁知道你会去考女舞?
冰激灵一听就炸。
他挑着桃花眼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的闹钟,设到中午12点,那时我能找到的教练,只有女舞者!
男舞者,本来就要比女舞者少。
冰激灵找不到男舞考生特训他。现场只有女舞考生可以教他,他不跳也得跳啊。
行,是我的错。来,乖乖换衣服。景深拿着衣服过来。
那只深色的大掌,强行拿开冰激灵的手。
接着,景深又伸手去推他的肩带。
冰激灵满脸通红,被按在座椅上扒光了。
他的脸红得滴血。
景深却慢条斯理地帮他穿着衣服。
少年粗粝的手指,时不时就碰到他的皮肤,让他一阵战栗。
景深揩够油了,才把小天鹅抱起说:这样顺眼多了。
冰激灵翻了个白眼,他的手臂、双腿都被布料包裹起来了。
连锁骨、背部都被布料覆盖了。景深就差要把他的脸,也盖起来。
他穿得像个蜘蛛侠一样,哪里顺眼?
冰激灵整理了一下这件天然翘的裙撑,打开车门下车。
他挥了挥手说:我走了,晚上见。
他的意思是,晚上文艺晚会上见。
景深理解的意思,却是表演完,小天鹅还想再约自己见面?
景深翘起嘴角,威严地嗯了一声说:晚上见。
晚上七点。
迎新文艺晚会开场。
冰激灵穿着天鹅舞服。
他坐在舞台右侧的后台,近距离观看表演。
现在还没轮到他。
他和一众盛装的表演者,拿着号码牌,坐成一排。
他身边的那位表演者,被叫号去准备了。很快也会轮到他。
忽然,冰激灵身边的空位,坐下来一个人。
冰激灵转眼去看,是今天在贝大校门口碰到的那个omega。
穿着白衣白裤的男生,主动开口说:我叫一度,是景深的未婚妻。
冰激灵笑了一声。
他还是现任合法伴侣呢。
在正妻面前,说自己是未婚妻。怎么感觉有点像三儿宣言?
冰激灵弯着桃花眼说:你有话直说,别兜圈了。我快要上台了。
一度优雅地笑了笑,缓缓地说:那我也不跟你兜圈,我和景深是青梅竹马,景深从小就喜欢我。
嗯,然后呢?冰激灵漫不经心地问着。
他的手指,在手机上随意地划着屏幕。
随即,点进一个对话框里,输了段文字。
一度高傲地笑着说:你没发现吗?你长得有些像我。
不会吧?冰激灵摸摸脸说,
你别黑我,我长得比你帅、比你好看太多了。你身高也比我矮好多。
一度立刻横眉怒眼,被气得优雅与淡然全无。
冰激灵清澈的少年音,笑了一声说:你这样一变脸,就更不像我了。
白衣白裤的漂亮omega,不善地站起来问:那你知道我是学音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