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励:“世子啊...您这般不知怜香惜玉是要注孤生的啊!!”
连瑾聿丝毫没发觉有何不对之处继续道:“此时若是来个美酒那才是顶顶好的,圆圆定是喝了前些日子我拿来的桃花酿,好喝的紧吧?喝完了与我说便是,我那儿多的是。”
叶黎书抱紧了胳膊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肩膀上传来暖意沉甸甸的,就好像有个东西压在了她的心上。
“抱歉,方才有些许的激动忽略了。”连瑾聿侧头瞧向叶黎书,见她抬着下巴瞧着夜空中的繁星,长长的羽睫随着冷风吹过缓缓的晃了晃。
嘴角微微的弯着煞是迷人。
连瑾聿看得有些呆了,连叶黎书何时侧头他都没知觉,直到四目相对,他的偷窥被抓包后连瑾聿尴尬的挠了挠头笑道:“今晚夜色真好,你看这月亮圆圆的,煞是好看。”
左逸:“右励,莫不是我眼花了?月亮不还是弯月吗?”
右励:“许是我们俩眼都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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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黎书起的比平日里晚了些,玉竹与木香端了面盆进来时她才将将睁眼。
吸了吸鼻端,昨日怕是又染了些许风寒了,周身遍布了寒意般。
木香来屏风上那姑娘的衣裙,却发现上头挂着一个墨色的披风,有几分眼熟一看便知是男子之物。
眸中满是惊诧,手中的衣裙险些掉落在地面。
生怕是自个儿眼花了,抬手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眨了眨再仔细瞧了两眼——没错!!这就是男子的披风。
男子的披风怎会在姑娘的房间里。
疾步行至玉竹身旁拽了拽她的衣角趁着姑娘打盹的功夫拉着她来到了屏风边儿小声道:“你看,这...”
玉竹眸色变了变,忙将那披风扯了下来囫囵了两下塞入了床榻下边儿:“莫要胡乱说。”
防备的瞧了眼房内,只她与木香见着了悬着的心才落下。
木香:“...”
整个人已然愣怔住了,她有些瞧不明白玉竹在做些什么,瞧着好像知晓些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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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黎书只用了几块糕点便带着玉竹与木香去了老太太的别云居。
因着知晓昨个儿发生了什么,老太太的头疾越发的厉害了,此时正绵软无力的靠在软塌上。
叶黎书进去时二夫人正尖着嗓子说些什么。
瞧见叶黎书进来立马噤了声:“二姑娘来了。”
叶黎书一一行礼问安。
随即走到老太太身边担忧的问身旁的郁妈妈:“祖母头疾又犯了?”
郁妈妈颔首道:“昨个儿便犯了吃了药却是不管用的,方才郎中来瞧过了只开了药方...”
后面的郁妈妈没再继续讲了,郎中说了老太太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怕是...
思及此,郁妈妈偷偷抹了抹眼角。
却被坐着的二夫人尽收眼底,眸内全是精明的亮光甩了甩帕子道:“如今大嫂被关着呢,这府内大小的事宜自是需要个主事的,母亲您这身子要好好歇着的,不若...”
“那便让书儿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