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上前走到喜德盛身旁质问:“为何圣上下旨时从未与本公主说过,此前不是一切都决策好了吗?”
喜德盛面不改色的回道:“长公主,奴才只是个奴才,您问奴才也问不出什么啊,奴才也不过是领旨办事罢了…”
说到后天倒有几分委屈了。
“谢主隆恩!”老太太已跪趴在地喜不自胜。
接过喜德盛公公手中的圣旨后,老太太被搀扶起来,见长公主已迈步到府门口当即喊了声:“公主,这些个聘礼也用不上了,您还是一道抬回去吧。”
长公主险些摔了个踉跄,恶狠狠的瞪了眼一旁搀扶她的宫婢,拂袖上了马车。
“老夫人,咱家这圣旨已宣读得紧着回宫了…”
老太太示意一旁的郁妈妈,只见郁妈妈从袖口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喜德盛手中,“有劳喜公公了。”
喜德盛稍稍的推迟了番放进了袖口中,涂着脂粉的面容显得有些病态,阴柔的笑了笑:“咱家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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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长公主怒气冲冲的进了承光殿,圣上正在此处批阅奏折,蝗虫灾害还未清除,这又出现匪寇之乱,民不聊生。
看着手中的折子,圣上满脸愁容。
“皇兄!”长公主喊了声,难掩怒气:“为何你私自改了主意,圣旨已下怎能收回?”
圣上抬了头,面容不复往日的病态显得精神很多,就连凹下去的眼窝都变得炯炯有神了,周身属于龙的威严气息丝毫没有减弱,淡淡的看了眼底下的长公主,自己的皇妹,曾经父皇最为宠爱的女儿。
“皇妹,是不是平日里朕太过纵容你了,导致如今变得如此的无法无天!”圣上的面容变得极其严肃:“如今连朕的决策你都敢质疑了?”
长公主跪在地上:“臣妹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圣上将手中的折子扔在了地上,头疼极了,伸手揉着鬓角:“若不是连瑾聿请了无妄大师,朕怎会知晓尚书府的嫡女与书祁有宿仇,若是执意婚配将会因为怨气而影响国运。”
“承国的国运啊…”
朝着长公主挥了挥手,喟叹了声:“罢了,你退下吧。”
长公主:“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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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下旨退婚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而叶黎书也成了京都最大的笑话。
什么极阴之体,什么天煞孤星…
这种传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不停地疯狂传播,叶黎书也成了所有人躲避的‘瘟神’。
好似与她沾染上了惹上她身上的那股子霉运。
外头传的沸沸扬扬,而当事人却心情极好的坐在软榻上喝着茶。
悠哉悠哉的模样。
木香急的直跺脚,在外头看着姑娘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见玉竹从里头出来忙拉住了她担忧的问:“玉竹,姑娘莫不是傻了吧?”
“胡说什么。”玉竹嗔怪的睨了她一眼,“姑娘好着呢。”
木香不信,红了眼眶,“怎会,姑娘定是伤心极了,白日里不想让我们瞧见,所以一直隐忍着,等入夜了自个儿躲在被褥里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