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正常,也不知道这个国家惹到谁了,竟然被人用这般恶毒的阵法对付。南青霜说着,抬手虚空一抓。
顾兮华只见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形,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被扯动的画卷一般,竟然被南青霜一把拽开。
而原本贫瘠干枯的土地,变得青绿。不远处干涸的河流里,出现涓涓河水。
这是怎么回事?顾兮华呆呆的问道。
南青霜嗤笑一声,有人将整个平西国都笼罩在幻象里,他制造出大旱的幻象。平西国人即使面前有水,也看不到摸不到,只能活活渴死。
那他们怎么活到现在的?顾兮华道。
南青霜回到看他,你觉得这里还有活人?
顾兮华挠挠头,总不会都死了吧?
事实就真如南青霜说的那样,这个国家被灭国了。
一路走过去,到处都是尸骸。
庄家早就荒废,就连家禽也死个精光。
越走顾兮华越心惊。
有人家的院子里果子烂了一地,路上的水井还泛着丝丝凉意。
这个国家没有遭受任何天灾,却死于修士创造的幻境。
南青霜见多了尸山尸海,对此没有什么想法。
他嫌顾兮华走的慢,提着他直接飞到皇宫。
皇宫里还歌舞升平,那人在里面设置了另一个幻境。让妃子们将他当成皇帝,每天围着他转。
官员们都死了,原本的皇族也是的精光。
整个平西国也就剩下皇宫里的宫女和妃子了。
南青霜原本是打算随手弄死假皇帝,再破除幻境。
至于活着的那些人,生死与他无关,他也没打算管。
他正准备动手,顾兮华就满身杀气的冲过去,直接将假皇帝脑袋拧了下来。
与此同时,南青霜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提示音,顾兮华获得一百功德点。
南青霜挑挑眉,看来他是时候退居幕后,打打杀杀的事情,就让顾兮华来做吧。
尽管在曦月神宫待了很长时间,顾兮华的良心依旧活蹦乱跳。
幻境破除后,他带着宫女妃子,安置在距离最近的昌和国。
又加了两点功德。
昌和国繁荣昌盛,连匪祸都没有。
但顾兮华已经能在这里找到发光发热的地方。
他是一个很热心的人,也颇具侠义。
平日逛街碰到调戏良家妇女的,他要管管。
碰到偷东西的,他会帮着追回来。
要是有乞丐快要饿死或者病死,他也会给些钱财。
反正师尊叫他放心大胆的做好事,积攒功德好飞升成圣,顾兮华就大胆的做了。
他们来到一座新的城镇,恰逢庙会,顾兮华和南青霜招呼一声,挤进人群里看热闹。
等他看完舞狮回来,就发现他们被人群挤散了。
和顾兮华想的不一样,人群并不敢靠近南青霜。
南青霜是自己离开的,他闲的无事去逛青楼了。
那边顾兮华急得满头汗,这边南青霜扮成女人找到老鸨,要参加今晚的花魁大选。
南青霜长相本来就雌雄莫辨,捏着嗓子声音也变得中性起来。
老鸨原本是挺有原则的。
毕竟南青霜一看就非富即贵,不是她惹得起的人。
南青霜劝说无果,打晕一个花魁候选人,装成她的模样硬是上了台。
和女人们弹琴跳舞,听着下面的男人起哄,玩的很开心。
至于顾兮华怎么样,南青霜没有担心。
整个昌和国加起来都不是顾兮华的对手,在这里他绝对安全。
南青霜舞跳得不错,虽然不弹琴一般,但会吹笛子。
别的候选人都互相较劲,南青霜一边欣赏美人们争奇斗艳,一边吹得起劲。
就在这时,顾兮华从外面闯进来。
他急的直转圈,想起师尊喜欢看美人,想着会不会是过来看花魁了。
他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找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人。
这里又太香,把南青霜身上炉鼎的香气都盖过去,顾兮华的鼻子不管用。
他着急的四处看,视线忽的落到台上。
一个样貌清秀的女人,正靠在椅子上吹笛子。
视线在美人之间游移。
她模样慵懒,放下笛子时,嘴角扬起肆意的笑容。
一看到那笑意,顾兮华就认出来了。
这人准是师尊假扮的。
南青霜做惯了天下第一,身上带着一股子唯我独尊的劲。
全天下不会再有谁,能笑的这么猖狂。
可能是从没见过这种类型的女人,不怎么活动的南青霜,还真就赢得了花魁。
每个嫖客,都想把这样一个狂傲的女人压在身下,争抢着报价。
南青霜撑着脸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很快他今晚就定下来了。
南青霜原本是打算玩完就走,临走前准备看看是谁花了天价买自己。
一抬眼,顾兮华正红着眼睛站在台下。
南青霜不打算走了。
顾兮华跳上台,一把抱起南青霜走上楼。
老鸨踹好钱,谄媚的将两人送进去。
顾兮华把人往床上一扔,南青霜卸掉伪装,顺势勾住他的脖颈。
春宵一刻值千金,爷,还不来和我快活。
顾兮华恶狠狠的咬住他的锁骨,心想,必须要快点做好事,早日飞升。
等到了天界,师尊就没有地方可以浪了。
第96章 无责任番外四
自从飞升到天界后,南青霜就热衷于专研阵法。
他搞得乱七八糟的阵法符箓,每次都让顾兮华很头痛。
师尊经常画着画着,人就没了。
顾兮华需要去地府、人间、异世界,或者天界的某个洞府,把师尊接回来。
师尊也会绘制一会阵法,就突然昏过去,或者是变成莫名其妙的东西。
比如今天。
顾兮华回来之后,见不到师尊的影子。
他着急的四处寻找,最后一只巴掌大的小白猫,从角落里跌跌撞撞的爬出来。
天界也有人养宠物,顾兮华以为是谁家的仙宠跑出来了,也没在意。
依旧忙着找师尊。
师尊!
咪。
师尊!你又哪去了!
咪!
顾兮华一愣,他蹲下身子看向小猫,试探的伸手道:师尊?
接着,他从小猫的圆眼睛里看到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