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攻守的架子,冷眼打量被死死约束的行刺者。
一道乳白面纱,其后但见乌发如云,红唇似血,暗夜里看来,无端惹人心惊。因落败而滋生的一丝悔意,不减她眉梢的恣意风流。
面容是陌生的,但他很清楚,这只会是时韫。镜台宗的伎俩上不了台面,为污她声名,特意编造些师徒相奸逾礼苟合的流言,闻之直如亲见,但香艳小料偏偏最为人所乐道,他当然也是听了不少的。
奚云夔夺下她手中长剑,像角落里的机关掷去。锁链变幻牵引,竟将时韫压倒,四肢被拉开,以任人采撷的姿态落在了身后榻上。
“韫师叔来杀我,却被我弄上床榻,
“师侄的功夫,当是比得过您师父。”
时韫原本白皙,这时因为羞恼,面色变得红润诱人。奚云夔又提起自己的剑,划拨挑抹,力度掌握得极好,擦着雪肤花貌,转眼将她一身行装卸去大半。
“名剑配美人,想必你也被他这样玩过吧。”
他用剑尖刺破她的肚兜,乳尖被带着杀意的精钢所触碰,立刻充血挺立了起来。惊得那剑如游龙收了回去,他像不敢多看似的,仓促转过身大步离去,“本座明日再来审你。”
乳尖经不起挑逗,时韫腿心已经沁出湿意,久未有阳精灌入,她被这样制服着,一撩拨就软了身子。
时韫见他刚才拿戒备淫娃荡妇的眼神看着自己,恶声恶气地羞辱挑逗却毫无章法,又只知道逗引胸前而对下身流着蜜液的穴口并无兴趣。不难猜出,这便宜师侄不过故意吓唬她,实际上奚云夔恐怕连元阳都还未泄,修得是最正统最禁欲的道法。
奚云夔的确未经人事。但他自认道心日坚,对时韫这种妖女,便是赤身裸体相对,也不该有所动摇。
结果当晚,就被梦里的妖女给骗去了初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