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问错了,昨晚是不是你一枪打穿老子的心脏?”凌岩见他不语,又问了一句。
“妈的,老子问你话!”凌岩见他不语,一巴掌抽象他,利爪一曲,扯下半块人皮,鲜血淋漓。
“好吧,是条汉子,我敬你!”凌岩左右环顾,看见了一把手术刀,笑眯眯地走过去。
在场的人都被他身上展露出杀神般的气势吓住,而且他说话没头没尾,让人听着着实难受,而且他虽是问人问题,却不给人回答的机会,只想着折磨别人。
“早知道把那三个小子带来了,他们七岁的时候我就捡到他们,对于折磨人比我还厉害。”柳叶刀寒光闪烁,他边说边把刀子指向那人的眼珠子,“这只眼我不喜欢,你好像是我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骂我的人吧?”
“你要他说话至少先放开他呀!”江亦雪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却不知怎么升起了勇气,喊了起来。
是呀,逼供,怎么能不让人说话?凌岩一直在逼供,却没有给人说话的机会,而且他说的事情没头没尾,谁能听得懂?
“江亦雪,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老实闭嘴,因为老子现在除了折磨人,就是想杀人。”凌岩呵呵一笑,刀子猛然插向那人的眼睛。
那人忍不住,闷喝了一声,凌岩刀子不停歇,在他身上快速游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红刀子进,又是红刀子出。
“说,那天杀我的是不是你们组织的人?妈的,有没有职业道德?杀我干嘛?直接把楚菁儿杀了也比杀了我有用。”
“你们不是很厉害吗?十万八千里一枪毙命,为什么不在那时候弄死楚菁儿?她姥姥的,居然连续给了我三十个投诉,你们把她杀了,老子还能省点事,说呀,说呀,说呀!”
“哈哈哈,说不出来了吧?小白兔白又白,割了静脉割动脉,一动不动真可爱,你也很可爱呀,你是不是兔子呀?”
当凌岩放手时,他手中的人已然死去,倒在自己鲜血形成的血泊中,在场的人没人敢动,江亦雪不敢,苏端樱不敢,没人敢。
凌岩从尸体中摸出一瓶药,走到楚菁儿面前,撬开她的嘴,把药灌进她的嘴里,沾满献血的手在她玉颊上留下两道血痕。
“草,也不知道这王八蛋有没有艾滋病,那么多的血,恶心死老子了,”凌岩信手抓过棉被抹去手上的鲜血,俯视着楚菁儿,她不久前颤抖的娇躯渐渐平静,他冷然一笑,“一年,一年后,我不管你身体有什么秘密,我都会挖出来,到时候希望你别想着怎么逃跑!”
他说完我,转身离开,走进江亦雪身边时,冷冷地说道,“死人了,报警吧!”
六个字说得甚是轻松,好像他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鸡,一只狗,一只猫,一只小鸟或者一只蚂蚁,人命在他眼里无关紧要。
被他气场震慑在原地的人此时一一回过神来,忐忑不安的面面相觑,最后有人忍不住就地呕吐,有人发出可怖的尖叫,惊动了不少人。
江亦雪回过神来,报警了,她是哭着报警的,凌岩经过她身边时,如同地狱修罗,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切入心脏,渗入骨髓,进入灵魂,那是凌岩对她的命令。
她不敢反驳,因为违背,自己就会死。
凌岩出去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是儿子吗?你走的时候怎么没跟我说一下?爹很担心你呀,你现在在哪里?大哥回来了你要的钱随时都可以拿走,快回来吧!”苍老的声音传来,正是凌岩的便宜老爹龙衡空。
“老爹,我这里出了一点小事,你来帮我解决一下,我杀人了,杀死的是一个坏人。”
“杀人了?”龙衡空先是微微一愣,但当凌岩说他杀的是坏人的时候,登时释然,“儿子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嗯!凌岩说完,就冷淡地关了电话,随后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
“臭小子,又有什么事?”凌渊的声音传来。
“我杀人了,帮我处理一下!”
“该杀的人?”
“鬼知道,反正我不爽就要杀人,我不想走,就想留在这里。”
“行,不过你是光天化日之下杀的人吗?”
“是!”
“好人还是坏人?”
“天知道,我心情不爽。”
“知道了,你慢慢不爽吧,这几天别抛头露面,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