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苟喜来还要再继续追问翁平的时候,秦玥却是抢先了一步。
“抱歉。”
翁平平视着站在卧室里的秦玥回答出了一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话来。
而反观秦玥在听到翁平的这个回答后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
“秦小姐,虽然我没办法向你提供徐强具体的死亡时间,但我可以提供给您一点关于徐强生前的线索。”
听到翁平的这句话,我和苟喜来也瞬间打起了精神。
“这个徐强生前是开大货车的,在大约一个多月前,徐强曾开着运输队的货车回过一次老家,也就是在徐强从老家回来后,他便辞去了运输司机的工作。”
“在秦小姐没来之前,我已经联系了徐强运输队的几个工友,这几个工友在徐强辞职的那晚,曾与徐强在一起喝酒。”
这翁平说话与办事真的是没话说。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是看看人家,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都透着一股子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的干练。
一声叮铃铃的电话声突然在这间充满诡异的卧室响起,电话声是从卧室门边传来的,我也看到翁平已经接通了电话。
“嗯,在外面等我。”
翁平在挂断电话后,便再次看向了站在卧室里的我们。
“人来了。”
给我们留下这句话,翁平便转身离开了。
我们三个人彼此互望一眼,便跟上了翁平的脚步。
出了徐强家的大门,我果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老男人正站在瘦子的旁边。
这个老男人穿了一身蓝色的工作服,站在瘦子身边也显得非常的拘谨。
看到我们四个从徐强家里走出来,这个老男人便在瘦子的陪同下向着我们一步步的走来。
被瘦子带到我们面前,我和秦玥、苟喜来在打量这个老男人的同时,这个老男人也正在打量着我们。
从这个老男人的眼睛里我能看到三种情绪的变化。
不安、紧张、甚至还带着一种畏惧。
而在这个老男人将目光落在秦玥的身上时,从他眼睛里所流露出的这三种情绪,顺而便转化为了一种放松。
也许,这是因为秦玥性别的缘故吧。
“你们——你们找俺揍撒?”
这个老男人吵着一口子老陕话,看着秦玥紧张的问道。
“问你几个问题,当然,我们不会白问。”
回答这个老男人的不是秦玥,而是翁平。
翁平在回答这个老男人的问题时,我看到这个翁平竟然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沓子的钞票。
略微估摸一下,翁平手里攥着的这一沓子钞票,至少有个五位数差不多。
而这个老男人在看到翁平手里攥着的钞票后,那两只眼睛便再也没从钞票里移开了。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翁平在问出这第一个问题后,便从手里攥着的一沓子钞票里抽出了两张。
“哦,这个问题啊?他们都出车去了忙得很,顾不上。”
老男人操着一口正宗的老陕话盯着翁平手里的钞票说道。
在这个老男人回答完翁平提出的问题后,我看奥翁平果然将两张钞票放到了这个老男人的手里。
这——这他吗的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我瞪大着一双眼珠子,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翁平。
“第二个问题,知道徐强的老家在哪里吗?”
“知道知道!”
拿到钞票的老男人,在听到翁平的这句问话后,便连忙点头说道。
“宝安市,牛山县白旗村,哎,你不知道,他那个村子哦穷地很,我听徐强说,他那个村子有好多人都还么吃上白面馍馍捏。”
宝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