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通过一些仅有与现存的野史或者野撰来了解这位滇王。在昨晚,经过我对这些野史与野撰的筛选与鉴别,我总结出了几条对于这位滇王具有极高可信度的信息。”
秦玥的声音是平静的,平静的没有夹杂任何的感情。
“第一,滇王好养虫,确切的说,整个滇国都在为滇王的这个喜好而养殖与搜集各种虫类,我们以其叫它滇王国,不如叫它虫国。”
“第二,滇王好炼丹,这一段在历史中是有明确记载的,在滇王国向汉武帝进国贡的这短短的数年中,滇王所进贡最多的便是各种丹丸。”
“第三——”
秦玥在向我们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的顿了一下。
这个微微的停顿,就像是秦玥也在分辨这第三条关于滇王记载的真伪性一样。
“这第三个我要说的人,我想在我说出他的名字后,你们都知道。”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也是立刻好奇了起来,难道说,秦玥在说出这个人名后连我也知道不成。
“我在一部不知名的野史中看到过一段记述,这段记述便提到了关于滇王炼丹的叙述。”
秦玥并没有直接说出这个看起来好像是总所周知的人名,却是先对我们说出了这样一段话来。
这是在掉我们的胃口吗?没想到秦玥还会这个。
“徐福,这部野史的主人曾提出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他猜测秦国方士徐福曾误游历至滇国,而这炼丹一术,便是由徐福带入滇国的。”
在秦玥对我们说完这句话后,我们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徐福?你说的这个徐福就是被秦始皇派去海外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徐福?”
看着秦玥,我睁大着一双眼睛向秦玥问道。
“嗯,正是这个徐福。”
得到秦玥的回答后,我整个人都懵了。
疯狂,这是哪一个疯狂的古人敢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推测?
这样的一位狂人,竟然没有在历史的浩瀚长河中留下他的名字,可惜,我真的为这位疯狂的古人感到惋惜。
“可信吗?我是说,这部野史中的推测可信吗?”
苟棠睁大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秦玥,声音里也是透着一种难以置信。
“应该可信,徐福出海一去不回,滇王国也是在汉武帝时期才被发现。将这些关于滇王记载的所有有限的线索全部串联起来的话,我们至少可以总结出三点。”
“好虫、炼丹、祟术,这位在历史中凭空消失的滇王应该具备了这三种特征。这也是我们最接近滇王的一次。”
“还有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在风安所发现的这位无名墓主,他在他的墓志铭上所写下的内容绝不是无的放矢,要知道,这位墓主也是一位通晓奇门遁甲之术的大家。”
听到秦玥的这些话,我也是不由的就想起了这位无名墓主。
七年,这家伙用整整七年的时间来研究我“先祖们”的身上所背负的这种命运伴生,而现在我也知道,秦玥、顾一成、成叔、苟喜来、甚至是苟棠他们的身上也背负着这种命运伴生。
“这个我知道。”
一道清丽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
苟棠!
打断我思绪的是苟棠。
“我赞成秦玥,一位唐时的奇门大家用了整整七年的时间,写下了四个凭空消失的人名和国度,而他所研究的对象就是张兵先祖身上所背负的命运伴生。”
“命运一词本就玄奥,但是它再玄奥也脱离不了命运的本身,我想这位奇门大家一定是在这四个国度与人物中发现了与命运伴生息息相关的线索或者其他。”
苟棠在自顾自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消失或许并不是真相,而是藏匿!”
随着苟棠的这最后的一句话落下,我们所有人都几乎是用一种豁然的眼神看向了这个刚替代苟喜来加入到我们队伍中的苟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