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不是下井而是让你停产,这中间矿区的所有损失,都由我来支付。”
秦玥在一脸平静的向这位肥头大耳的矿长说出这句话后,便直接看向了站在她身旁的成叔。
而在秦玥的眼神下,成叔从练功服的口袋里很是随意的掏出了一张卡。
将卡甩到矿长的面前,成叔向矿长淡淡的说道:“这里是一千万,现在、立刻,叫矿工上来。”
矿长傻眼了,我也傻眼了,这随便一掏就是一千万,难道在这些有钱人的眼中,钱真的只是一组数字吗?
“这一千万你想如何处理我们都不会插手,也会将此事忘记,但是!”
成叔的眼神一冷,声音一冷再次向矿长说道:“但是,你要让矿区里的居民暂时撤离矿区,至少在我们从矿下出来之前他们不能回矿,还有,让那些正在井下工作的人立刻从矿下撤出。”
矿长的眼神在闪烁,这两件事对他来说都不太好办,他明明知道,可是那一双贪婪的眼睛里只有桌子上的银行卡。
“这——这两件事真的不太好办。”
将目光从银行卡上抽离,矿长抬头看向秦玥用一种挣扎中带着坚定的目光说道。
“啪!”
又是一张卡直接摔在了矿长的脸皮子底下。
“两千万,即使你丢了这个矿长的职位,这笔钱也足够你花两辈子了。”
成叔的举动与声音在这一刻直接摧毁了这位矿长心中与眼中的挣扎。
颤抖着双手将这两张卡小心翼翼的装进口袋里。
“我这就去办!”
在咬紧牙关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后,矿长便出去了。
我知道这位矿长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摧毁了,虽然我们这样子的做法不妥,可是即使我们说出真相这位矿长会相信吗?
这还没咋地呢,秦玥就为我这个未来的老公花了两千万的大洋。
我这心里真是感动哇哇的。
等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矿长终于回来了。
站在门口,矿长看着我们七个人说道:“井下都清空了,你们下去吧。”
我自小便在矿上长大,虽说没下过井但是我也大概知道些流程。
这虽说不会像下井工人那样要穿上矿井服和胶鞋,但是至少这头盔是要带的。
据我所知,这头盔上的矿灯可都是特质的,一副充满电的矿灯头盔可是能在井下用十几个小时呢。
十几个小时?对于我们来说真的够吗?
为了这个不确定的因素,瘦子特意用一个大登山包装满了这种特质矿灯。
帽子一顶就够了,因为矿灯是可以在帽子上拆卸的。
来到井口,我们便坐着升降梯下去了。
下到底部后,我们正前方挂着一个标注着八百米的牌子。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在地下八百米。
在下矿时,矿长和我们交代,他已经封停了矿下的所有设备,只留了通风机没有封停。
这矿下世界奄然是一个被黑暗所吞噬的地下世界。
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还是黑暗。
因为矿下除通风机在正常运转为,这下面所有的机器都已经停转了。
没有了照明灯,我们只能依赖这头上的矿灯了。
一滴滴水滴声滴答滴答的在这条空荡的甬道里响起,我们七个人并排向着深处走去。
没有恐惧,甚至隐隐的还升出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下面是矿井工人经常施工往返的地方,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危险。
而我们的目的也不是这些施工场地。
两边是被铁丝网所紧箍的黑色墙面,在这些黑色墙面上,我能清楚的看到一块块因为紧箍而露出棱角的煤石。
高柱林立,铁网密布,我们的脚下是一条比火车道要窄上许多的轨道。
轨道上有车皮,有车厢,还有跟火车头一样的车头。
轨道上有石头,一块块零零散散的碎石。
越往深处走,碎石越多,地面也开始湿滑。
七道矿灯的光束穿透重重黑暗,我甚至能在这一道道光束中看到煤尘与粉尘在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