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感觉手背一阵沁凉,童言哆嗦了一下,没等呼痛,额头上忽然多出一只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大手。。
“好了,不怕。”随着一道熟悉的,清晰的男低音响起,童言的脸被转过来,贴进一个穿着棉布衬衫的怀抱。。
萧叹!
“啊--------”她痉挛地抖动,没扎针的手一下子掐住萧叹的腰。。。
护士小姐太狠了,趁她分神之际,像是炫耀本事,一针就穿破了她的血管。。。。
幸好,幸好,还有萧叹。。。
还有萧叹的腰,供她悲愤时蹂、躏。
萧叹早就习惯了童言的无赖,他的手指在童言柔软浓密的发间游荡,最后停留在她的后脑,一处三寸多长凹凸不平的伤痕,轻柔地摩挲:“走吧,我们去外面。”
童言嗯了一声,声音委屈却依旧悦人耳目,“你怎么才来!”
萧叹半托起她,顺势用肩膀擦了擦脸上的汗,没让她看到,“是,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提前赶过来!”宠物医院到社区医院,横跨两个街区,在打不到车的情况下,他仅仅用了十分钟就跑过来了。
当然,萧叹不会对童言说这些。
童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倚着他朝外走,“下次?!我才不要下次呢。。我就知道你巴着我有病,然后把我当你医院里的宠物提高医术。。。萧叹,你太邪恶了,太坏。。。。balabalabala。。。。。。”
一路埋怨过去,坐下的时候,只有一个位置了。
萧叹只好站着。
一八三的高度,深眉凹眼,高鼻薄唇的混血帅哥,想低调一些都难。萧叹似乎习惯了,就像是习惯童言只对他耍赖一样,姿态闲适地站着,一边观察液体的流速,一边和童言低声聊天。。
“还疼吗?”萧叹问。
童言单手撑着额头,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特别疼。。这儿。。。手背这儿感觉有东西流进去,然后胳膊向上都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