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淮手背蹭了下脖颈的指甲抓痕,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左良傅,笑道:“不知那只小骚猫抓得,真讨厌。”
“找死!”
左良傅咬牙,不多说废话,直接动手。
与方才在府里不同,他丝毫没留余地,全都是杀招,铁拳砸晕了一个护卫,拽断另一个护卫的胳膊。
……
“朝廷命官竟辱杀平民老百姓,没见过,全都给我上。”
陈南淮冷声命令,让隐在府里的护卫全都出来。
他有些慌了,连连往后退。
真是没想到,左良傅竟这般豁得出去,瞧着是想要他命啊。
正在此时,一阵马蹄声响起。
众人回头瞧去,原来是夜郎西等人策马而来。
“左良傅!”
夜郎西大怒,还没勒马,就跃了下去。
他知道左大人武艺高强,在场的人没一个能拿得走住,一旦近身,就会被这狠辣之人重伤。
娘的,死就死。
夜郎西咬咬牙,疾步奔了上去,果然,刚拽住大人的胳膊,脸就着了一拳。
“你这个疯子!”
夜郎西吐了口,一瞧,血中带着碎牙。
“兄弟,对不住了。”
夜郎西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用力撕开,将白色药粉全都朝左良傅的脸撒去,趁着大人分心之际,他招呼了几个孔武有力的护卫,一齐按住了大人。
也不等迷药在大人身上发作,夜郎西当机立断,直接打晕了左良傅。
“带回去!”
夜郎西挥挥手,让护卫们抬着昏迷左良傅回去。
刚抬起大人,那个锦盒就掉落在地。
一个玉做的假阳.具骨碌碌滚了出来,夜郎西大惊,果然是这样。
他什么也没说,将那玩意儿装进盒子里,合上,安放在地上,用足尖将锦盒往前踢了些,冷眼看向陈南淮,这畜生不愧是陈砚松养大的狼崽子,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不过,既然昨晚陈砚松也在那小院,圆房估摸是老陈一手安排的。
真他娘狠!
“要么说商乃贱辈呢。”
夜郎西用拇指揩掉唇角的血,冷笑数声,看向得意洋洋的陈南淮,毫不客气地讥讽:
“传闻陈公子好男风,当日在曹县被人开了后花儿,如今上瘾了,竟斗胆勾引咱们大人,怎么,你还想叫咱们大人给你的花儿播种施肥?你也配!”
“你说什么!”
陈南淮大怒,夜郎西这腌臜货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说八道。
“大胆!”
夜郎西冷冷喝了声,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区区贱籍白丁,竟敢冒犯本官,好大的狗胆!”
夜郎西剜了眼陈南淮,没再理会,一甩袖子,策马离去。
陈南淮此时脸白一阵红一阵,脸色阴一会儿晴一会儿。
等着吧,只要那小贱人在他手里,不愁弄不疯左良傅,也不愁弄不死夜郎西和胭脂。
正在此时,从街尾出现两顶小轿。
陈南淮皱眉瞧去,只见轿夫摇摇晃晃地抬着轿子行来,停下后,从轿子里前后出来个两个人。
为首的那个上了年纪,约莫六十多岁,瞧着慈眉善目,长须花白,正是前太医院院判杜太医。而紧跟在杜太医身后是个清瘦矮小的小公子,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背着个药箱,穿着月白色锦袍,头上戴着暖帽,竟是杜太医的孙女杜弱兰。
没错,小贱人受重伤晕倒后,老爷子派人下帖子,请擅长千金小儿科的杜太医来瞧瞧。
但这老东西怎么把孙女也带来了,还女扮男装。
陈南淮皱眉,回洛阳后,爹爹就让他假意追求杜弱兰,这丫头比小贱人更纯简,见了几次面,就倾心他了。
好得很。
陈南淮唇角噙起抹坏笑。
其实,多纳个妾,也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这几天睡眠不足,本来早上想在单位用手机码字,谁知上面又来领导检查了,我又困……
请了半天,回家先睡了一下午,才码字。抱歉抱歉,让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