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傅正面朝上躺着,紧张得要命,竟动弹不了。
“那个……我上来了。”
“嗯。”
盈袖轻咬住下唇,越发往被子里缩,她鼓足了勇气,去牵他的手,谁知却碰到个窜天而立的坏东西。
“哎哟,你太讨厌了。”
“是么?”
左良傅翻身,胳膊支撑在绣床上,低头,看浑身散发着白槐香气的她,指头轻轻一勾,就将肚兜扯掉,他稍有些喘,吻了下她娇艳的红唇:“信不信,我还可以更讨厌。”
……
也不知过了多久,结实的绣床终于忍不住,开始吱呀吱呀发出绵密不决的抱怨,窗帘上挂着的香囊亦摇头晃脑,一点都不敢看那对缠绵的人。
天蒙蒙亮。
盈袖这会儿正面趴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她人白,脖子和胸口的点点绯红就更触目惊心了。
女人额上尽是细汗,黑发浸润了些许,累得连动都不想动,挣扎着睁开眼,发现他正在穿衣裳。
“去哪儿?”
盈袖手指碰了下他特别有劲儿的后腰,娇声问:“天还没亮呢。”
“大人得去干大事了。”
左良傅将亵裤穿上,回头坏笑:“干完大事,就回来干你。”
“去你的。”
盈袖嗔了句。
蓦地,她看见他背上有道极深的伤疤。
“还疼么?”
盈袖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轻吻着那道疤,侧脸贴在他背上。“你去忙吧,待会儿我给你准备早饭,想吃什么?”
“……”
左良傅猛地转身,将她按倒在床上,紧紧抱住她,咬了口她的唇:“吃你!罢了罢了,看那些歪瓜裂枣僚属就烦,还不如看你,左右有你哥和夜郎西支应着,我呀,就好好服侍你。”
“别乱摸。”
盈袖鱼儿似的扭动挣扎,拳头砸了下他的胸,扁着嘴:“疼死了,您老好歹让我歇歇。”
“行,那咱们就安安分分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