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眼熟,想了想,又把换洗的衣服找出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个包虫的符纸包来,打开来摆在电脑桌上,在灯光的照射下看得很清楚。
一看到符纸上的字,徐易扬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匣子上的那些图案是一些符咒,只是跟符纸上的符咒不一样,但笔画图案方式很有些关联。
虽然猜测是一些符咒语,但也不认识,徐易扬又想着打开小匣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无论他怎么使劲儿也打不开,又找来镙丝刀等工具,费了一番劲儿,累得汗都淌出来了,却依然没能打开。
奇怪了,这小匣子到底是什么物材做的?镙丝刀等工具器械生硬的撬弄都没半点损伤。
打不开,先放开。
徐易扬把小匣子放一边,在电脑上查了一下甲虫科,但没有任何一个种类跟今天那个甲虫相似。
这个甲虫黑如墨漆,有三对薄翼,踩裂的身体裂了一条缝,隐隐有黑色的液体渗出。
徐易扬扫了一眼屋子里,也没什么合适的东西使用,索性从桌上笔筒里的抽了两支圆珠笔来,一手一支,然后扒拉着甲虫的尸体,想看看它身体里的结构。
扒开皮壳后,圆滚滚的肚子里居然露出一粒比黄豆略小一些的圆卵,也是黑呼呼的颜色。
这是孕卵?
用笔尖拨了拨,让徐易扬有些措不及防的是,那圆卵似乎很有弹性,笔尖一拨弄时,那圆卵“啵”的一声弹了起来。
徐易扬凑得太近,那圆卵一下子弹到右眼中。
徐易扬眼睛下意识的一闭,只觉得右眼冰冰凉凉的,像滴了一滴冰水的感觉,伸手摸了摸,却啥也没有。
桌上有个小圆镜,徐易扬拿过来照了照脸,仔细看了看右眼,没什么异样,只是略有点红,揉了揉,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那个虫卵应该是弹落到地上了,弯腰又去找了一阵,地上也没有,没找到。
甲壳虫的尸体也扒拉成了几片,把黄符纸都污成了一团一团的黑点点,很脏。
没有研究价值了,徐易扬摇摇头,把符纸包裹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又去洗了洗脸。
回房后没来由的右眼一阵狂跳,徐易扬心想这可能是一种心理作用吧,自己吓自己,心里认为那枚虫卵弹落到了右眼里,实际上怎么可能?
一粒跟黄豆一般大的物体落到眼睛中,如果眼睛里有这么大一粒异物,又怎么可能不察觉和无感觉?
所以徐易扬肯定那粒虫卵没弹落进眼睛里,这会儿眼皮跳只不过是心理作用。
农村有种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徐易扬用手捂着右眼,用力按住眼皮,但右眼皮依然不受控制的狂跳。
虽然认为“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是无稽之谈,但总归是件令人烦心的感觉。
累了,徐易扬捂着右眼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