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谦凑近,手搭在白建业膝盖上,脸上透出几分讨好的欣喜来:“爹——我在!”
“你快满十八了吧?”
“已经满了!这不上个月才过了生日么……”
白建业摸了把下巴上才蓄不久的胡须:“都十八了,还一事无成,你真是我白家的种吗?”
白文谦:“……爹!”
“你姐可是从八岁起就会雕玉了,你呢?”
林渊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白老爷跟少东家说话,听到此处,眸光一亮。
哦豁,原来白家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是个古董界的行家。
唔,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位少东家,的确是位不学无术的纨绔。
难怪白老爷迟迟不肯传那所谓的古董修复术给白文谦。
白文谦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他微微垂头,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而后闭了闭眼,再抬眼时,仍旧是那副讨好的笑模样:“爹~我小时候不懂事嘛,现在不是下定决心好好学咱家这份手艺了吗?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您肯给我机会,我一定将白家的名头发扬光大。”
白建业沉默片刻,随后起身,问道:“你说他们去了千宝阁?”
白文谦也跟着站起来,忙不迭点头:“没错!”
“我过去看看……你……”白建业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给白文谦派活儿。
白文谦扶着白建业的胳膊,弯腰道:“爹,我陪您去。周铭人高马大的,万一他对您不敬,我还能保护您。”
白建业瞪了他一眼:“他敢!”
白文谦从善如流道:“是是是,他不敢,爹您威风八面、宝刀未老……”
白建业最终想了想,妥协道:“罢了,你一同去吧。”
父子俩这就要离开清雅斋了。
林渊恭敬地站在门口恭送两位东家,白建业走出去几步,突然停下,从白文谦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转身往回走。
“怎么了,爹?忘拿什么东西了吗?我去帮您拿。”
“没什么,我交代伙计两句话。”白建业道,“你就在这儿等着!”
“是,爹。”
林渊堆起一个标准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白建业把他揣怀里的那封君子梁的信掏出来递给林渊:“你得空去一趟巡捕房,跟齐探长汇报一下此事。莫要声张。”
林渊微微躬身接过信,飞快收入袖中:“好的,老爷。”
目送白家父子远去之后,林渊左右看了看,临近正午,烈阳之下大家都恨不得窝在冰库里,街上基本没什么人,只有一条大黄狗,吐着舌头在阴凉处呼哧呼哧喘气。
他把那封信掏出来,近距离、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一遍。
从信的材质到下笔所用的墨……咳,他一概不懂。
只知道材质罕见,墨香特殊。
倒是这字迹,林渊记下来了。
他本就是推理小说家,研究过笔记方面的知识,倘若再让他见到君子梁写的字,他一定能认出来。
林渊把信收起来,关门落锁,准备去巡捕房走一圈。
刚锁好清雅斋的门,就听身后有人在问:“林渊啊,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是乔老五。
原来这老头还没走哪?
林渊努力扮演好一个小伙计——见人三分笑——他扭头对乔老五笑道:“我家老爷说,天太热也没什么客人,叫我傍晚凉快了再来。”
乔老五晃着大蒲扇,露出一口黄牙,精明的小眼睛闪烁着往周遭看了一眼,凑近了林渊,神神秘秘道:“他一定是叫你去巡捕房吧?”
林渊心中讶然,面上却不显,只是微笑反问道:“乔五爷,您是不是认识君子梁这个人啊?”
乔老五往后一缩,绷起了脸:“这是什么话?”
“要不然,怎么您一大早的就来了清雅斋门口,还那么巧,这封信就被您给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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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尝试。
总要逼迫自己从舒适圈走出来试一试,哪怕结果不尽如人意。
从小就喜欢看侦探类的作品,福尔摩斯的老影片是我第一次接触,那会儿看到影片里追踪的狗狗都能吓我一跳,但还是窝在被窝里,抓着老妈的手继续看。后来再大一点,《柯南》出现在我的世界,顿时惊为天人,一路追到现在,虽然中间也曾搁置过,但《柯南》就如初恋一般。hhh再后来,港片刑侦类、美剧心理犯罪、日剧悬疑等都追着看了,还有综艺明侦……
越是喜欢,就越不敢触碰这个领域。所以我从来没写过这类题材的东西。
如今选择在这条路上闯一闯,哪怕磕磕绊绊,哪怕头破血流,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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