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关山尽射得很多又很久,毕竟赶路的这些日子他半点不敢碰吴幸子,在那之前除了出发前一天,他可是禁欲了一个月。
瘫软在桌上的吴师爷身体还微微抽搐着,眼角脸颊鼻尖都哭得泛红,流泻出惊人的媚态,狠狠攒紧了关山尽的心弦。他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宠爱,俯身亲了亲那张肉嘟嘟的嘴。
下身无法控制得又硬了起来。
既然接下来也没什么事,索性干个痛快。
这么想着,关山尽便放弃自控,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吴幸子搂起来,边走边干着进了寝室。
第二卷 前尘往事总是坑爹
第33章 他就像一抹月色(今天走剧情啦)
苏扬将年货送来的时候,吴幸子还没能从床上起身。昨晚着实有些放纵了,加上奔波疲劳,饶是比外表壮实许多的师爷都承受不住,睡得跟死了似的。
于是苏扬这辈子头一回看到关山尽穿着一身短打,认认真真地与他带来的仆役一同卸货的奇景。
就算关山尽把粗布短打穿出了一种贵气,也阻挡不了苏扬的火气。
他跳下马车,拉着发小的手气急败坏:关海望,你怎么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好歹是堂堂镇南大将军啊!这种粗活还用得着你?那老家伙呢?还在睡,他累着了。苏扬的手劲大,倒是真把关山尽给拉停下来,他也没挣扎,对几个仆役交代东西怎么收拾后,由着发小将他拉进马车里。
瞧你一身臭汗,把我这金丝猴毯子都弄脏了。苏扬叨叨个不停,顺手斟了一杯茶递过去,更嫌弃地问:你到底发个什么疯?为什么来这破地方过年呢?我高兴。啜了口茶,关山尽眼中带笑,下意识往那栋小屋子瞥了眼。里头的人应当睡得很好,外头这些声音半点都没惊扰着他似的。
哼,那你想过鲁先生高兴不高兴吗?苏杨啐了口,曲起一只腿,把手肘靠在膝上,握着自己的下颚,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看得关山尽直笑。
鲁先生怎么会不高兴?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我决定后头一个就跟他说了,老师要我好好过个年,散散心。当时对鲁先生提起这件事,多少有些试探的意味,他知道鲁先生开春就大婚,虽能体谅鲁先生的想法,但实在心头酸涩,忍不住就想给他添点堵。
还散心呢。苏扬一撇唇不以为然。满月都忙得胖了吧?提起这圆润的老同乡,苏扬狐狸似的眼里流泄些微恶意。
那可不是你该管的事。关山尽浅笑回应,他向来不喜苏扬对满月的敌意,亲疏毕竟有别,满月对他来说还是特别亲近的。
咋舌,苏扬自不会挑战他不提满月也成,他本就不为这圆墩而来。
两人间静默了好片刻,苏扬才又开口:你说说,究竟对鲁先生,你是什么章程?初十前我就会回去,必定替他将大婚事宜操办得妥妥贴贴。关山尽一眼也没看苏扬,垂着眼径自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