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颜文心对平一凡的身分深信不疑。关山尽揉了揉吴幸子皱起的眉心,调笑:嗐,你瞧瞧,你年纪都不小了,还老爱皱着脸,是存心提醒我敬老尊贤,别辣手摧花吗?
吴幸子闻颜连忙伸手揉自己的脸,脸上混着紧张跟羞臊:嗳,我就是担心了,平时也不这么皱脸的。别怕,就算你皱成梅干菜了我都喜欢。说着,关山尽低头在吴幸子脸上亲了一口。老东西双肩微微一颤,脸颊一口气就红到的耳尖,关山尽怎么看怎么喜欢,索性抱着人一通亲吻,直把吴幸子亲得喘不开气,眼眶都发红了才停下。
嗳,怎么突然就......白日宣淫什么的吴幸子倒是不排拒,甚至有些欲迎还拒,就是这小院实在空旷,又有亲兵在暗处把守,上回关山尽可都告诉他了,委实不适合露天席地让鲲鹏们相见欢。
尝尝老菜干味道如何。别看关山尽这人漂亮得有如九天玄仙,实则兵痞子习气极重,当他存心耍流氓的时候,还真没什么话说不出口。
吴幸子被说得害羞,低柔地哼哼两声,垂着脑袋暂且装死。
看老东西害臊了,关山尽也不再逗他,把人搂进了屋子里,一块儿挤在太师椅上腻歪。
你想和我说什么?关山尽把玩着吴幸子带茧子的细细手指,这些日子肯定又种了不少菜,拿笔的茧子薄了,种地的茧子厚了。
被这么一问,吴幸子唔了声,轻轻拍了拍关山尽的手背,看样子是想抽回自己的指头。但关山尽不放,还笑吟吟地拉到唇边啧啧有声地亲了几下。
那意思是很明显的:你要不就直接说了,要不我可不会只亲两下就放过你。
指尖被亲的发红,吴幸子缩起肩抖了抖,眼神有些无奈。
是这样的,刚刚你送......你送国公夫人......叫娘。关山尽打断他。
啊?吴幸子眨眨眼,似乎愣住了:叫你娘吗?话问出口,他才恍然大悟似地,窘迫地对关山尽瞪眼。
关山尽哭笑不得,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你硬要叫我也认下了,不过我更想听你喊我娘为娘。嗳……那多丢人哪……国公夫人大他才没几岁呢,当姊姊差不多,当娘辈份就差了呀。
你现在不叫,以后也是要叫得。怎么?在我娘面前对我的鲲鹏跟脸信誓旦旦的说此生不离,我娘才走你就后悔了?你的鲲鹏那是真的生得好呢......吴幸子连忙摀住嘴,可惜为时已晚,关山尽似笑非笑地瞅他,大掌往他浑圆肉臀就拍下去,虽说力气不大,隔着衣衫也只发出轻微钝响,但老家伙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摆着手忙不迭道:你缓缓!你缓缓啊!我有话要说!你说,我缓着。关山尽一脸和气疼爱,两手都揉上了吴幸子肉臀,确实动得挺缓,吴幸子半张着嘴,人都快烧起来了。
别这样啊......他想伸手阻止关山尽下流的动作,却不得不成自己被揉得挺舒服,男人手掌宽厚温暖,几乎一掌就能包住大半臀肉,一会儿往外扳一会儿往里挤,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几乎把吴幸子给揉化了。
老家伙在床地上向来大方,面对欲望可没什么自控能力,软绵绵地哼唧几声,差不多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忘得精光,只觉得后穴滑腻腻的开始动情,恨不得关山尽的鲲鹏戳过来蹭蹭舒服。
你究竟想同我说什么,嗯?关山尽把人往自己下腹按了按,缓缓挺起来的巨物磨蹭在细嫩腿侧,也让吴幸子的小鲲鹏在自己硬实的腰腹上磨蹭。
嗳......吴幸子喘了几口,眼神都迷蒙了,脑袋靠在关山尽肩头:再蹭蹭我......
骚宝贝。关山尽瞇眼一笑,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将吴幸子的裤子给脱了,露出一双细白纤瘦的腿,同时掏出自己硬了大半的巨物,贴着吴幸子敏感的会阴使劲磨了两下,直把老东西弄得唉叫,颤抖的呻吟含糊又迷醉,伴随热气吹在他耳侧,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