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的勤奋上进寒昱很是欣慰。他考核念字让天浴雪默写,一个时辰后天浴雪信心满满交卷。
自认自己一字不差,万事俱备只欠寒昱的一句夸赞的天浴雪,然,见寒昱眉头一皱,执笺沾墨把她认认真真写的满满一纸字圈去了一大半,起身冷呼道:“伸出手来。”
感知不妙,可天浴雪还是把手伸了出去。只见寒昱接过渝白殷勤递过来的戒尺,在她掌心“啪”一声打下去,她疼的没忍住,叫了声“痛”,将手缩回甩了甩,呵气吹着。
见寒昱手中戒尺举着不放,看出他还没罢下要责罚的念头,天浴雪再将手伸了出去,别过头用衣袖挡住眼,不敢直视。
见她掌心红了一片,寒昱举在空中的戒尺背回到了身后,喝道:“错一字写百遍。”
听寒昱此言是不打她了,天浴雪这才把头转回来,但她觉得自己并未写错字全是按照渝白所教所记,怎会出错?
思了思量,她把目光转向渝白,指其道:“殿下,字是渝白教的,是他故意糊弄我。”
渝白狡猾不承认,道:“殿下明察,天浴雪朽木不可雕,是她学而不精诬赖渝白,渝白向来老实,望殿下莫要听她一派胡言。”言落,渝白叩了个头。
苦肉计谁都会演!天浴雪跪下也叩起头来,“殿下,渝白欺浴雪学识浅薄,故意张冠李戴戏弄与我,请殿下明察。”天浴雪也叩了一个头。
渝白接过再叩首,“请殿下明察。”
天浴雪也随继叩首,“请殿下明察。”
寒昱受着二者不停的叩拜,闭眼一探究竟,发现真如天浴雪所言,渝白张冠李戴,后而开口,“你俩自行解决”,便走了。
渝白一听这话便知自己欺上瞒下被寒昱探知,寒昱这是要将他交给天浴雪处置,这不死翘翘也离死翘翘不远了。
天浴雪起身把戒尺拾在手里围绕着渝白踱步,一副睚眦必报的模样,道:“渝白,你说你害我挨了殿下一戒尺事小,骂我朽木不可雕事大,这笔账你我了结?”
渝白颤颤巍巍,“天浴雪,我我学识浅薄并非有意为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心上,适才殿下罚你的写百遍,我来完成,如何?”
天浴雪摇头,“不可不可,我还给殿下白白叩了两个头呢!”
渝白窝囊地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双倍叩给你。”
言落,他真给天浴雪叩了四个响亮的头。
天浴雪仍不放过,道:“我还挨了殿下一戒尺呢!”
“双倍讨回双倍讨回”,渝白赶紧的把手伸到天浴雪面前。
天浴雪是喜欢欺负渝白来着,但看到渝白如此窝囊,她觉得欺负起来没什么意思,道了声:“没劲!”将戒尺一扔,走人了。
渝白拍了拍胸口大松了口气,赶紧坐在案几前执笺沾墨,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