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璟辰撑在树上,将她圈在怀中。
他伸手扼住她的下颌,定定看着她泛着莹光的红唇,报复一般,蹭上去重咬一口。
姜挽禾被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嘴唇,失声哭了了起来。
宫璟辰转身离开,抬手拭去嘴角沾染的血液,得逞后,嘴角挂着讽刺的笑。
看,还不是他的?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轮不到宫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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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连山与宫璟辰走后,银心上去给小姐递茶。
“小姐,璟辰少爷能帮您,为什么不答应啊?”
姜挽禾端着热茶,心底那些凉意被驱散了许多,她摇头。
“他日理万机,哪有空帮我捉贼,况且我现在是宫贺安的妻子,求也求不到他那去。”
姜挽禾提醒银心,“时候不早了,你去找百尺,跟他一起把银子和卖身契送出去.”
银心去梳妆台端来银箱子,与小姐一起点过了,叫了两个机灵的奴婢守着小姐,就出门去了。
冬天午休,身体忽冷忽热的,热时浑身如火,冷时如坠冰窟。
她还是选择抱紧锦被,冬天着凉的滋味再也不想体验了。
她睡醒时,已经是傍晚。
发现对面的窗户开了一条细缝,暗想这下午的风怎么这么大,刚想叫婢子进来把窗关严实,就看到衣架后一个黑色身影。
她心脏直跳,吓得脸五颜六色,“你怎么白天来了?”
而且白天出入,怎么也不能穿夜行衣啊!
衣架后身影动了动,显然已经在那处站了很久,却没有吵醒姜挽禾,而是在等她醒来。
白天潜入箠星阁确实不简单,但无奈宫璟辰点子多,身手好。
回府马车半路,心里不舒服,又恨得牙痒痒,换件衣服就赶来了。
他坐在她身边,给她倒了一杯温茶,递在她嘴边。
姜挽禾撑着起身,虚虚靠在他臂弯,想伸手接过来,但接不动,那茶杯像是粘在他指尖上。
所以她只能俯下头去,将唇凑近杯沿,小口轻啜。
下一刻茶杯被扔了,她上身被按在他胸膛上,随即一个炙热呼吸压了过来。
他按住她的手,隔着黑纱,炽热的唇贴着她的,浅尝辄止她的唇齿。
津水在唇中相撞,发出让人难入耳的渍声
她扭动着身体,挣扎时未喝净的水顺着颊,耳垂,全部滴在他的腿上.
外面女婢听到茶杯摔碎声音,走到帘后轻问,“大娘子,是杯子掉地上了吗?”
宫璟辰离开她的唇,脸却埋在她细白的颈间
那张唇挪到她的耳际,捕捉她的耳垂,对它轻舔慢咬,手指还绕着她披散在肩的秀发。
她像是他的笼中物,任他开心取乐。
姜挽禾被他弄得无法呼吸,忍着酥麻的疼痛,看向帷帘下的那双脚,柔声阻拦,“不是,就是做了个噩梦,你去外面帮我熬药来.”
红穗在外听着,大娘子声音又低又急,确像做了一场噩梦。
“好的,红穗现在就去。”
红穗脚步声愈来愈远,姜挽禾提溜到嗓子眼的心脏慢慢沉了下去。
她推开身侧还玩的乐不思蜀的,捂着脖子往后,退到床帷角落。
宫璟辰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还有被他吸吮后留下痕迹的脖颈,心满意足退到床尾去。
像老一辈说的,饿了就吃,吃饱了,心情自然就舒服了。
“慕风,你怎么能随意闯入这里?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若是让他人知道我们”
姜挽禾甚至不敢想象被发现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