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脚步,一双凤眸斜睨着她漂亮的脸蛋,“小公主还有事吗?”
墨唯一看着他痞痞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八卦,“那个啥,你真的结扎了吗?”
薄唇猛地抽动了两下,然后,褚修煌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轻佻,“怎么,小公主不会是对结扎的男人有什么偏见吧?”
墨唯一忙摆摆小手,“没有没有,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发誓!”
褚修煌呵呵两声,“小公主放心,就算是结扎,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可以正常的上床做爱,也可以正常的达到高潮,甚至可以正常的射……出来。”
“轰”的一声,墨唯一的脸蛋已是爆红一片。
作为一个女人,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够色的了,但是遇到眼前的这一位,她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纯洁!
翻翻白眼,她正要再开口,突然,一道低冷到极致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唯一。”
墨唯一忙转过身。
不远处,萧夜白身高腿长的站在那里,一身黑色衬衫西裤,更显得他气质冷酷。
明明站在阳光下面,周身却仿佛被一层黑压压的气压所笼罩,形成了某种冷漠气场。
他身边站着的是江婶,手上还提着个装饮料的袋子,表情也是一副惊惶又无措的样子。
呃……
墨唯一眨巴眨巴漂亮的猫眼,“小白,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萧夜白没有回答。
镜片后的黑眸望向依然一脸玩世不恭的男人。
褚修煌。
褚家那个离经叛道的长子,南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开赌场,搞会所,搞风投,玩车玩酒玩女人。
据说每一个月就要换一个女朋友,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可以绕着南城转好几圈。
今年二十九岁,拥有一张堪比电影男明星的俊美脸庞,五官偏阴柔,却不会让人觉得文弱秀气。
相反,一眼看去,只会让人觉得他不好惹。
混迹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南城有一个所谓的“太子党”,囊括了南城几大豪门家族的知名公子哥,其中最嚣张跋扈的,就是这个褚修煌。
他爱惹事,也不怕事,在南城几乎是横着走的代名词。
刚才远远看到他站在墨唯一的轮椅前,那姿态,悠闲,随意,又漫不经心,仿佛就像是两个老朋友在叙旧。
呵。
萧夜白一双黑眸渐渐泛出冷意。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墨唯一和一个男人如此相谈甚欢。
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年前,她曾经差点儿要和这个男人订婚。
……
褚修煌也在看着他,只不过……
有意思。
他竟然在这个据说从来不喜怒形于色的冰块男眼中看到了一丝……敌意?
笑意弥漫至讥诮的眼底,褚修煌突然挑了下俊眉,刻意柔和的声线愈显暧昧,“啧,小公主,既然你丈夫来接你了,我就先走了,下次我们再继续探讨怎么丰胸的话题。”
说完这句,他转身潇洒离去。
墨唯一却觉得自己要被他害死了,看着萧夜白愈发森冷的轮廓,下意识想要解释,“小白,你别误会啊,我刚才就是……”
“不用解释。”萧夜白冷冷开口。
墨唯一:“……”
“江婶,推公主回病房。”
一声令下,江婶忙走过来,然后将饮料递给了墨唯一。
墨唯一抿抿唇瓣。
小白这是生气了吗?
但是……
横!
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明明手机没有丢,却欺骗自己说手机丢了,那晚不去酒店陪她,却在病房里守了萧知微一整夜。
墨唯一自认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如果告诉她那晚萧知微流产大出血,就算再讨厌,她也不会逼迫他一定要去酒店。
可非但不告诉她萧知微的情况,更欺骗她手机丢了,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