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等霍竞深推门进去,又很快把门关上,南宫辞瞬间一拳头往空气里挥了过去。
过分!
过河拆桥,用完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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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竞深走进办公室里的套房。
展松被绑在椅子上坐着,手脚可以活动,绑的也不紧。
只不过因为反抗,脸上被保安打了一拳,眼角也有一些擦伤。
而陆子溪虽没受伤,也没有被绑,身上衣服褶皱,面容憔悴,发型凌乱,没有了平日里的光鲜靓丽。
一看到霍竞深,展松立即怒不可赦的吼道,“你是谁,凭什么让人把我们关在这里?你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赶紧把我们放了。”
和他的激动相比,霍竞深神色淡淡,“继续叫,我不介意,让外面的记者现在都进来。”
陆子溪一愣,忙走到窗边。
当看到楼下的广场上,挤着一堆黑压压的记者,各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她吓得忙转身,生怕被人拍到自己的脸。
“你到底是谁?”展松忍不住问。
这样气场强大又相貌出众的男人,为什么很少在公众场合见过?
否则他不可能不认识!
“不认识我?”霍竞深轻启薄唇。
展松:“……”
他开始仔细观察眼前这个男人。
大约三十左右。
穿着黑色大衣,衣襟很随意的散开,深色羊毛衫露出一截白色衬衫的领口,挺括笔直。
身材很高,有一双漆黑到深不见底的双眸,神色略显冷漠,修长漂亮的手指间还捏着一份文件夹。
举手投足,隐耀不张。
南城几个大家族里,这样的岁数,这样的气场……
“我是霍竞深。”
这话一出,展松心中猜测得到证实,当下整个人都怔住了。
陆子溪这时也终于想起来了,他就是那天在放映厅抱着傅子炀离开的男人。
只不过因为他来的晚,那天的照片里只有苏婠婠和傅子炀,没想到……
她立刻说道,“你是苏小姐的什么人?你跟子炀……”
“我跟子炀什么关系,你们不必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你跟子炀没有半点的关系。”霍竞深语气平淡,却有着某种让人毋庸置疑的意思。
然后,他将捏在手中的那份文件夹放在桌上,“倒是这一份文件,和陆小姐的关系很大。陆小姐,不妨先看一下?”
陆子溪看着那份文件,眼睛直勾勾地,身体却微微发着抖。
不知怎的,就是迈不出脚,也不敢去拿。
展松忙说话,“子戏,你别怕,我相信霍总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霍竞深眉骨微微一跳。
至于陆子溪,捏捏手指,终于过去拿起桌上的文件。
只不过刚看了一页,“哐当”一声,文件又掉回桌上。
“陆小姐,不看完吗?”霍竞深视线瞥向桌上的文件。
见陆子溪仿佛根本不敢看,他才开始陈述道,“你当年才十六岁就为富商代孕生子的事情,只是私家侦探随手查到的,他想邀功,所以就全都发给了我,只不过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陆子溪咬着嘴唇,羞耻又惊慌。
“但是这一分资料可以证明,你的孩子的确是在当年那场火灾中去世了,这也是我来找你的重点。陆小姐只需记住这一点,以后永远都不要来找子炀,否则这些文件可能会落到楼下那些记者的手里。”
说完这句,霍竞深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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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南宫辞安排人把傅子炀送回学校上课,就坐在办公室里等某人回来。
“叩叩叩。”
房门突然被敲响。
南宫辞忙起身,“大哥你进来就进来,干嘛还……”
门打开,居然是护士,穿着一件粉色的低胸超短护士服,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