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谢玄听到杜成墙的话却是根本不以为意。
“谢玄,话不是说了么,王师兄有话与你说!”杜成墙淡淡道,似乎事不关已的样子。
“这么好说话,我说,姓杜的,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对我们没有仇的啊!”穆狂一旁冷笑不已。
这个混蛋,怎么敢如此跟我说话?
杜成墙心头升起一股冷意。
却仍被他压下,在他看来,穆狂再狂,也是死人一个,犯不着跟这个浑人生气,倒是谢玄,才是正主。
杜成墙不去理会穆狂,却看着谢玄。
“好酒,这酒不错!”谢玄却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反而与辛至言交淡着酒经。
“可惜就是有人站在这里碍事!”辛至言也是冷冷的跟道。
“你们说什么?这里还有‘人’么?”穆狂突而大笑着,眼睛却是不断的在杜成墙身上扫来扫去。
那意思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杜成墙的脸终于还是阴沉下来。
“哎,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现在的狗都不会叫了么?”穆狂更加放肆起来。
一众人等都是哄笑不已。
杜成墙是什么人?天龙门中的天才,王乾坤一人之下,他明里暗里干了多少缺德事,不是没有人知道,但放在平时,谁敢多言?
若不是现在这状况,谁敢在他面前发出响亮的笑声?
不只如此,竟然还有人大着胆子道:
“杜师兄,你真的不会说话么?会不会把那日阴死华师兄的事也给忘了?”
有一就有二,这有人开了个头,就有人敢接下句。
“就是,对了杜师兄,你说过要将王乾坤拉下马的,不知要等到几时?”
“杜成墙,你为了当上二师兄,死在你手里的师兄可不少哇,莫不是他们这一时夺了你的魂魄不成?”
“可惜啊,可惜那凌师兄!”
……
杜成墙愤怒的回过头去。
他看向哪里,哪里的声音便是弱了几分。
但这声音却是根本不会停下来,毕竟他没有长上八对眼睛,反而这些指责声音是越来越大。
杜成墙的双手都是抖了起来。
树为一张皮,人为一张脸。
他向来自认在门中的口碑不错。
但事实却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连那些隐蔽之事也被揭出不少。
可怎么偷了小李村王寡妇的内裤也被这些人说了出来?这分明是污蔑!
不得不说,杜成墙绝对是风流倜傥的小白脸,如何看得上一个莫名其妙的村庄寡妇,实在是有些人越说越离谱,你们怎么不说我偷了王母娘娘的小内衣?
“小杜啊,你不要介意,这都是酒后之话,不必放在心上。”穆狂却是在这时好言道。
这家伙,怎么?怎么可能?
就连一向脑袋转得快的杜成墙也是蒙了。
这是几个意思?
答案马上有了。
只见穆狂斜倪着眼道:“你看我穆狂,是绝对不会将你这些事说出来的,比如说,那个什么你跑到窃香楼窃香不成结果光着屁股被人家赶出来的事,我穆狂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你放心,我老穆的人就是这么实在,口风严实,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杜成墙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你这是实在么?是口风严实么?还有什么是你不能说的?连去窃香楼窃香不成结果光着屁股被人家赶出来的事你可是都说了。
等等,窃香楼是什么地方?
杜成墙一念至此,双手颤抖了起来。
也许,要杀一两人立一下威风了。
杜成墙并不怕这里人多,这些低阶的弟子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他又何惧之有?
林高峰看得清楚,冷冷道:“杜成墙,你也不必介意,他们不过是喝醉了说胡话,再说了,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跟他们耍威风有用么?”
这话根本就是在劝人,皆因刚才谢玄一事双方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林高峰这里也是想得清楚。
杜成墙自然听得懂林高峰的话,却是冷笑道:“哼,要死的人么?那就让他先走一步吧,我倒要看看,有谁会这么急着死的!”
这里之人,只有林高峰勉强能当他杜成墙的对手,就连辛至言最多也只是算三分之一个对手,对于自己的修为和战力,杜成墙向来还是有极强的信心。
“是么,你把这里的人都死了,你自己去会树妖?”谢玄却是在这时冷不丁的插嘴道。
嗯!
杜成墙心里咯噔一下。
“嘿,说不定杜师兄正想着与那树妖会一会呢!”穆狂却是大笑道。
“这又是为何?”辛至言与穆狂倒是配合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