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枳儿,你赖不掉的,俺这腿子将来指定不能走路了,家里家外那么多活都指着俺干,一百两不多!”
“啧啧,这李氏口气好大,一百两不多,这辈子她见过十两银子的整数吗?”
马婶子伸出十个手指头给郑大娘嘀咕。
“穷疯了!”郑大娘道。
“任你再狡辩,这腿上的齿印作不得假!”
骆枳儿听了这话迅速的跑到屋子把那个扑兽夹拿出来,再跑到李氏那里,瞅了一眼她的腿,拿起来来回比了比,胖嘟嘟的脸不住点头,
“没错,没错,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分毫不差!”
毫无疑问,确定这腿子就是在骆枳儿家夹的,那那日的贼就确定是李婆子了!
“哈哈哈,人赃俱获,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家伙这下晓得了吧,某人心虚了,贼喊捉贼,先下手为强了。”
骆枳儿大笑不止!
“啧啧,真没想到是她啊?”
马婶子憋憋嘴道。
郑婆子心里清楚极了,她了解李氏这个婆娘的为人。
她还说李大牛老实,好歹这么多年邻居,她怕大牛吃亏,所以刚才替他说了几句话。
明摆着这李婆子坐不住了,剑走偏锋,想空手套白狼吧?
“骆枳儿,你莫要猖狂,各位不要混淆视听。”
咬死了她没下毒,只来寻裤衩。
“话说,俺也是第一次见,大牛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这裤衩咋还要给老娘瞧啊?”
一旁的李德才实在忍不住道,李大牛羞羞的掰着自己手指头。
“李大娘,做贼拿脏,我已经拿到脏了,你不是说我骆枳儿偷人吗?证据呢?证据在哪?”
“证,证据?证据就是那个裤衩!”
李氏脱口而出,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哦,这样啊,拿出来啊,让我们大家伙都瞅瞅!”
骆枳儿似笑非笑道。
“拿什么拿,不是丢在你屋里头了吗?”
“哦?你说我屋里头就我屋里头啊?那我还说我银子丢了,在你屋里头,你怎么说?”
“是你偷的吗?”
“干嘛啊?讹人啊?”
“所以啊!无中生有的事连你自个都气的跳脚!干嘛要冤枉别人呢?你可知道你这样说李大牛的坏话,他以后可是再也找不到媳妇的哦,唉,你们家可要断香火咯!”
可不是要断香火嘛?
看了眼还在地上玩耍打滚的李二牛,没了李大牛这个娃她怎么可能娶到儿媳妇?
李氏一听,这还得了?
“骆枳儿你这个贱货,你诅咒谁断香火呢?”
“李婶子,你醒醒吧,有的香火没必要传下去,啧啧.”
李氏气急攻心,盯着骆枳儿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忽然平静下来,
“大牛媳妇,你还是赶紧收拾一下跟俺回去吧,俺们家的这子孙后代还要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蹄子延续呢!”
啪!啪!
李夕儿抬手便狠狠扇了她两耳刮子!
打的李氏脑中嗡嗡作响!
李氏发疯了,狰狞的看着骆枳儿,龇牙咧嘴:“你敢打俺?”
“打的就是你,好大的胆子,跑到我家门上胡说八道败坏我名声,我还放过你可能吗?”
“你这个小娼妇.”
接着空气中响起连续几声啪啪啪的耳刮子声!
“既然嫁给三毛,俺骆枳儿就会从一而终,是谁给你的胆子说我偷人?”
李大牛都整蒙了,瞪着牛眼睛,凶骆枳儿,
“你,你这个胖婆娘,你他娘的敢打俺娘?”
半晌,才说出这几个字,骆枳儿鄙视的看着他,“你当如何?”
“大牛,你给娘打,狠狠的打,让这个小娼妇捡捡教训,还没进门就敢欺负俺这个婆母?”
李氏坐鸡公车上,像个炸毛的老母鸡,蝈蝈乱叫。
还想够着来打她,又是重重的一耳光,门牙都被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