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谈半晌,山洞内逐渐暖了起来。
或许是睡不着,又或许是此时的氛围太好。
傅淮初抱着抱着,眼神就越来越暗。
苏知阮感受到抵在腰间的硬物,她想站起身来,但发现傅淮初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拽住她的手腕笑了,“阮阮,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因为发烧的原故,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反而和往常的声音不同,此时的傅淮初,给她一种轻佻的错觉。
“你难受是因为病没好,”苏知阮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这只大手,他只是松松地环绕在她手腕上,并没有紧紧禁锢的意味,她伸手,直接把傅淮初推在大氅上,并贴心地给他盖上另一件大氅,她言语切切地教导他,“病人就不要思考那种事情了,好好养伤。”
说完,她顺手拍了拍傅淮初的胸膛。
“伤心了,阮阮。”傅淮初慵懒地倒在床上,一双极漂亮的眼眸看着她,嘴里说着伤心,但表情并没有多么伤心,反而因为自己被关心了,他连眼睛都忍不住挂上了笑意。
“梦里见吧皇太子殿下。”
苏知阮坐在山洞口,她把东西都收拾在一边,从火中夹出两块火种,在山洞口又烧了另一个火堆,她依偎在石壁上,身上盖着傅淮初给她晾好的大氅,在临睡之前,她望向睁着眼睛的傅淮初,声音和火光一样,明明灭灭,略有些听不真切,“早点睡,明天起来我们找找出口。”
“好。”傅淮初应了一声。
火堆燃烧到干草上的种子,发出微小的“噼啪”声。
山洞外雪小了,寂静又无声,却落得整个大地银装素裹。
*
翌日。
苏知阮醒来之后,就发现周身都是暖融融的,仔细一看,她才发现她并没有在山洞口,而是躺在了山洞中,身上盖着厚厚的温暖的大氅,身边还有一个人。
傅淮初被她的动静惊醒,他睡眼惺忪,在大氅中找到苏知阮的手,随后紧紧牵住,“怎么醒这么早……再睡一会。”
“我不是在洞口吗?”苏知阮感觉现在这个位置可能不太对。
傅淮初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从她腰间穿过,最后掌心落在苏知阮平坦的小腹上,也就是这一刻,两人同时颤了颤。
掌心的触觉很好,纤纤的腰肢,软又温暖,他只是放了上去,方才的困意就全然消失,他一下就清醒了。
“我看你睡的不好,就把你抱在这儿了。”傅淮初动作越发不正经,他解释完之后,手都快要勾开她最里那层小衣了,“现在还早……”
此刻,他们两人分别裹着自己的大氅,但在相连处,傅淮初的两只手都已经伸到了她这边。
苏知阮按住了他的手,转身看向他,“你知道外界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她本想借机让这人收回手,但她完全低估了傅淮初,只见他不退反进,距离她很近,“我对外界的评价不感兴趣,但——如果是你的评价,那我洗耳恭听。”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贴着她耳畔说的,苏知阮险些招架不住,她移开一点,“从前一直听闻,皇太子殿下,论才华惊才绝艳。论性格冰如寒潭,论处事,做事果断,冷漠无情,还不近女色。”
傅淮初一边听她说,一边笑着看她,“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