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愣了愣,随即道:“小姐说的倒也是。”
随后她便也离开了,云无恙只好随便逛了逛。
刚才箫朔月好像往最高层去了,她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先告诉先生一声然后回府吧。
长欢还在家里等着她呢。
云无恙又没有什么飞天的炫酷技能,所以只好沿着旋转的楼梯一点点往上走,直到她在楼梯口驻足。
这层楼好像特别奇怪,入口处好似有一层银河般的虚幻倒影弥漫。
云无恙眨了眨眼。
算了,还是不擅自乱走了,既不礼貌又可能惹出麻烦。
只是她只看了一眼的这么会功夫再回头本蜿蜒向上的楼梯便消失了,竟然这层就变成了最高层。
云无恙:“……”
她本来想回头返回,结果向下的楼梯就像多了一层透明的屏障,一摸冰凉凉的。
不是她说,有些设计就该申遗。
这下她是躲都躲不掉了。
云无恙只好进了这一层,沿着环廊走了许久才找到一个房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静悄悄的推开了门。
里面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云无恙松了口气,心想没打扰到谁就好,刚想退出去就看见了屋子中最里面那个透着丝丝寒气悬浮在空中的一口棺材。
我艹,棺材???
悬浮在空中???
她被这一幕深深地震撼到了,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不由自主迈进了屋子想看一眼清楚。
直到身后门猛然自己关上了,云无恙一惊,忙回头拉门撬门也没能打开。
云无恙头上拉下三行黑线。
这么霸道的门,不要命啦?
她叹了口气,只好站在门口乖乖等着有人来开门。
可是好奇心就像埋下的种子,让她注意到这间越来越寒冷的屋子里唯一奇怪的棺材,云无恙蹙眉,总觉得像被什么奇怪的力量一点点吸引,不受控制的一边抱着胳膊取暖一边靠近了。
在走近看清棺材里躺着那人的一刹那,云无恙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静静躺着的那人不像是失去了生命特征,反而安详的像睡着了,她有一对白色的眼睫,在她漂亮姣好的容颜上落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浅淡,浅棕色的长发垂落肩头,额前细碎的发丝显得人温柔而恬静。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色山茶。
只是,云无恙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觉得她与自己太像了些。
不,不只是像,除了那人气质上的不同,几乎是和她一模一样。
云无恙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这股力量和引诱她走进来的那时候一样,就好像里面沉睡的那人急着让她看见自己,然后再醒过来代替她。
云无恙觉得有些窒息,她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觉得越来越呼吸困难起来,腰也弯了下去。
就在这时,门应声而开,箫朔月的身影出现在云无恙模糊的视线里。
一瞬间,云无恙感觉那股力量消失了,就好像有人看见箫朔月害怕被责备躲起来一样。
云无恙抬头的一刹那,那股熟悉的感觉瞬间萦绕周身,她整个人仿佛被施法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分毫。
而白发的箫朔月也只是站在门口,他满面冰冷地立在那,一身肃然,虽然他脑海中闪现过无数次打开门的场景,却始终没有预料到会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