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照在飞鸟的咖啡杯上,杯子反射的太阳光让她感受到了来着阳光的恶意。
飞鸟抬手遮挡住直射眼睛的阳光,听着加尔德述说出无名和共同体的情况,了然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与其加入他这种毫无好处的共同体倒不如考虑加入你们的共同体吗?”
仁将头微微垂落,心里对于加尔德不请自来的搅局很气愤却无可奈何,也十分失落,对方一定会加入他们吧。
“没错!”加尔德得意道,“我们的共同体弗雷斯·戈洛在赌上旗帜的恩赐赛中连战连胜,现在已经基本统治了这片区域。和仁·拉塞尔的无名相比,哪边更好就不用我说明了吧?”
仁一直沉默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再说一次吧,女士们,请务必和黑兔一起加入我们的共同体。”加尔德不屑的余光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仁,心里嗤笑。
“不必了。”加尔德的话还没说完,飞鸟就果断出声拒绝了。
“诶?”仁抬起头,诧异的看着飞鸟。
“诶?”加尔德虚伪的假笑有些维持不住,他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我不去你的共同体。”飞鸟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长相粗矿的兽人,又对着抬头的仁说道,“仁君这边就不错啊。”
仁顿时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为,为什么?”加尔德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资源不去,偏偏要去一无所有的地方。
“耀怎么样呢?”飞鸟直接无视了加尔德的问题。
“我来这个世界是交朋友的。”耀摸着猫回答。
“啊啦,这样吗?那么可以把我列为一号朋友的人选吗?”飞鸟说。
耀愣了愣,然后脸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三毛猫发出喵喵的欣慰叫——“喵喵!”真是太好了大小姐。大小姐交到人类朋友了老夫也很高兴啊!
相对于飞鸟和耀惺惺相惜的粉红气氛,一个粗犷讨厌的声音插足了进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能不能告诉鄙人理由?”
“我——久远飞鸟,可是把财力、家室以及注定荣华的将来统统抛弃,才来这里。”飞鸟冷冷地盯着这个人,“现在再把我丢到那种优越的环境里,真的以为我会高兴吗?”
“但是,女士!”加尔德还想要继续说,却被飞鸟使用了言灵的支配能力——“威光”给控制着,闭上了嘴,强行坐在了椅子上,准备回答飞鸟的问题。
“仁君。”飞鸟叫道。
“是!”仁收回盯着乖乖的加尔德的惊讶目光,严肃地看着飞鸟。
“把相当于商标的旗帜作为比赛赌注是常有的事吗?”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会的,但是那是和赌上共同体一样的事。”仁解释。
“是啊,正因为如此魔王才可怕啊。”飞鸟淡淡的陈述,接着又看向了被她的“威光”控制的加尔德,“不是魔王的你,为什么能一直进行这种大型比赛......能告诉我吗?”
飞鸟再次动用了威光。
“掳走对方共同体的女人和小孩,加以威吓,逼他们不得不参赛。”被控制住的加尔德汗流不止地回答道。
“啊啦真野蛮。但是以那样的方式逼迫赢得的胜利来让他们为你们卖命不是很奇怪吗?”飞鸟双目微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从每个共同体掳走几个孩子作为人质。”加尔德双拳紧握,想要挣开却还是无法脱离威光的控制。
“!”若无其事的耀也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