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穴这么紧,快要夹断我了,张开腿,我要插到你最深的地方去,然后在那里……留下我的东西。”男人气息不稳,双手抵在白又儿腿根,几乎快要把她的腿压成一字,猛的一顶,破开了花穴深处的那个小口。
“啊!好疼……不要!不要!嗯……求你,不要进去!”白又儿大喊出声,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黑暗中她看不真切,只是觉得那双眸子中仿佛闪烁着幽幽地绿光,像一只看见了肥美幼羊的饿狼。
那双毫不掩饰欲望的眸子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会被他吃拆入腹。
“啊!停……嗯,不……不可以,不可以再继续了,呃,我不要了,啊!”她的求饶已经带上了哭腔,可是男人依旧律动着,浅浅抽出,狠狠顶入,肉棒紧紧熨贴着穴壁,每一寸褶皱中的嫩肉都被他抚慰,淫水四溅,两人交合处已然是一片狼藉。
任凭白又儿如何哭喊求饶,男人依旧继续狂猛地抽插着她已经酥软的小穴,酥麻感节节攀升,黏膜之间的碰撞摩擦仿佛勾出了火星一般。
那紫红的肉茎进出于紧绷地殷红的大花瓣,时而牵扯出一点粉红色的充血的穴壁嫩肉,那嫩肉紧紧咬住肉茎,仿佛不想让他离开一样。
无力承欢的白又儿只得紧紧地攀附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精瘦的腰身上被溅上了两人的体液,在黑暗中偶尔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光,那隐约可见的六块坚实而极富力量感的腹肌,在视觉上可谓是饕餮盛宴了。
可是白又儿却无暇享受,她现在光是抵御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就已经精疲力尽了,她不敢放松自己一分一毫,生怕自己心神一散,男人就会把她送到一个未知的地方。
她不知道那是天堂还是地狱,但是她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明天她只能像软体动物一样在床上趴一整天的未来是可以预想的了。
“嗯……哈啊!先生,求你……放过我……呃啊……”白又儿像幼猫一样轻轻软软的声音撩拨着男人,男人感觉尾椎上倏然腾起一股酥麻,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眸,略带危险意味地舔了舔唇角,不紧不慢地抽出了小半条肉茎,终于停下了动作,抬手理了理白又儿微微凌乱的卷发。
如果把他眼中耽于情欲的淫靡光彩忽略不计,单看这宠溺温柔的动作,白又儿差点就以为自己和他是一对情投意合的couple了。
“滕泽。”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种薄削的金属质感,内敛低沉中暗藏着一种锋芒。
白又儿还没从男人带给她的情潮中回过神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迷茫地看着他。
男人今天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心情格外的好,又重复了一遍“叫我滕泽。”
“……滕泽。”白又儿没想到他会告诉她他的名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如鹦鹉学舌一般小声念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