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的金手指吗?怎么谁都有啊!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小舅舅。”红衣人一边说,一边解下自己的外衫,转眼就只剩下松散的中衣半遮半掩着他如玉的身体。
小舅舅?原身妈妈的弟弟?不应该啊?她怎么没听说过。她继承了鬼之眼的阴眼,白修与继承了鬼之眼的阳眼,那他的鬼之眼是什么鬼啊?
“当年是我继承了姐姐那一代的鬼之眼阳眼,她是为了不将我卷入其中才选择强自压抑欲望,没想到最终被奸人所害。”红衣人仿佛了解她内心的疑惑,略带变声期沙哑的声音渐远,再见到他的身影时却已是两个人。
白修与也来了。
“姐姐临死前本来是打算将阴眼一并转交于我,奈何当时她已经油尽灯枯,只完成了一小半,我只继承了一小半阴眼,而你和白修与虽然是下一代的鬼之眼主,却因为我而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你带我到这里,是想把鬼之眼彻底交给我?”白又儿浅笑着半倚在寒玉床上,一双眼盯着两个男人宽衣解带的动作。
“不愧是我的外甥女,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鬼之眼到底属于谁还要看我们叁个与鬼之眼的相性。”红衣人只着血红中衣坐在床边,一只手在脑后一拨,面具落下。
白又儿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出神。
像!太像了!
细长隽深的眉眼,带着一种远山长水的淡泊,微显幽紫的眸子在淡淡的银色光辉笼罩下渐渐显出一种血色的迷离来,鼻子挺直,带着一种玉色的光泽,淡粉色的唇略薄,唇角微翘,仿佛本身就带着笑意,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清风朗月的淡雅凉薄,整个人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山水诗意。
“哥哥?!”白又儿柔声唤着,身体却僵在原处,只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红衣人的面容。
“哥哥?这是又儿的情趣吗?虽说我是你舅舅,可是也没有大你几岁,如果你喜欢,未尝不可。”红衣人与白又儿十指相扣,虽然口中说着轻薄话语,手心里却运起内力一点点探入白又儿的经脉。
“唔…好痛!”白又儿从未接触过武功,经脉十分纤细,突然之间有外力探入,登时只感觉如同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后的酸麻涨痛从手心到臂膀再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
白修与从另一端也用手扣住白又儿的手,另一股内力涌进白又儿的身体。
“痛…好痛…不要啊!”经脉中每一处都好像被冲撞一样,又热又痛,白又儿一双异色眸子紧紧盯着红衣人。
“哥哥,我好痛,不要继续了,好不好?”白又儿额角冷汗连连,却依然一脸依赖地望着红衣人。
“乖,一会就不痛了。”红衣人另一只手轻抚着白又儿的发丝,给白修与递了个眼神,白修与了然地颔首。
两个人空闲的另一只手在白又儿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撩拨着白又儿紧绷的神经。
“唔…不要,别!”白修与与白又儿交合多次,自然知道白又儿身上的敏感区,红衣人第一次与白又儿行床第之欢,虽经验不足,仍可看出他技巧十足,再加上一张神似白休雨的脸,两个人每一丝动作都带着酥麻的电流,让白又儿原本沉浸在涩痛中的身体瞬间酥麻,两种感觉交错,当真是有些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