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震惊的转过头看着楚天阔,只见身边的人依然清冷如月华般自酌自饮着,这里的喧闹仿佛都达不到他的眼底,进入不了他深沉的内心。
“楚郎”若雪委屈的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唤着。
“什么事?”楚天阔不在意的答着,也并没有看她一眼。
若雪美目里蓄满了明亮的泪珠深情的看着他,只希望他也好好的看着自己,看到自己一片赤诚的倾心之恋。
可是他自始至终再也没有向她看上一眼,若雪绝美的脸上由希冀到慢慢的绝望,那些日子他温柔相待难道都是错觉吗?还是说男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一个是真诚的,他们只是把自己这样的人当作玩物了而已。
若雪恨他,她不甘心,可是也恨自己,恨自己沦落到这里,恨母亲,是母亲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恨,心里此时只有恨,可是又有什么用,她不相信连自己的美貌都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若雪打起精神,藏起自己心底里升起的黑暗娇柔的向着楚天阔说着:“楚郎,奴家以为你待奴家与别人有所不同呢?没想到确是奴家自作多情了。”
“若雪姑娘,可能我的行为让你有所误会了,你也不用自责”楚天阔难得向她仔细解释着。
若雪大方得体的说着:“楚郎,奴家这扇窗户随时给您留着,如果您有不开心的事情随时欢迎。”
楚天阔意外的看着眼前的若雪明明眼里有着千万种不舍,可是她却说的如此风轻云淡,心下也有些不过意态度温和的说着:“若雪姑娘的一片心意楚某领了,可是楚某并非姑娘的良人。”
“楚郎,若雪从来没有痴想过要做您的什么人,只想着能成为您的红颜知己,只要您有不开心的时候记得还有若雪这样一个红颜知己永远在原地等着你。”若雪看着楚天阔深情的说着。
心底里想的却是母亲茹娘告诉她的征服男人的秘诀,也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
对待男人你越是紧追不放,大哭大闹,他们会越加厌恶你,远离你。
你若轻易放手,以退为进若即若离,反而会让男人对你念念不忘,之前听着母亲说这些自己还不以为然,没想到此时自己也用了这一招,看着眼前男人态度的变化,可见确实如母亲所说。
“若雪姑娘你何必如此?”楚天阔怜悯的说着。
“楚郎不必多说,只要您还记得有若雪这样一个女子就可以了。”若雪说完,福了福身退出去了。
楚天阔看着她摇摇欲坠的单薄身影慢慢的淡出眼角端起桌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遂站了起来:“江兄陈兄,楚某今天也尽兴了,想起府中还有些事先走一步,你们好好的玩。”
“楚兄,这么多美人儿你怎么舍得走,是不是金屋藏娇了”江文搂着身边的美人儿开着玩笑的说着。
“江兄,要不和我一起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嘛!”楚天阔看着他笑着说。
“不了,不了,楚兄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舍得这些美人儿,美人儿可舍不得我啊,对不对?”江文对着身边的美人儿手上不规矩的摸着,摸到对方的敏感之处只闻那美人儿娇笑的说着:“公子,不要嘛!”
“到底要不要?”江文手上更不规矩了,惹得那美人儿声声讨饶,楚天阔笑看着摇摇头,“先告辞了”,说完领着王福走出了花满楼。
“公子我们现在到哪去?是回府还是?”王福看着站在一旁神思不明的楚天阔问着。
“到忘忧宅去吧”楚天阔说完,王福招了招着手,让小厮把马牵过来,主仆两人向着忘忧宅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