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说:“起码小个七八岁吧。年轻有激情,床上小神龙床下小奶狗,花样多姿势潮,天真又单纯,除了爱情和我之外什么都不信。”
大家实在听不下去了,连时冶也受不了:“您还要这张老脸么?小七八岁你都下得去手?用你多出的七八年社会经验欺骗无知少女?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江蕴沉浸在找个小女友的幻想里,无论朋友怎么鄙视怎么揶揄都不认输:“怎么着,姐姐刚被劈腿,马上就要倾家荡产了,幻想一下还不行了?”
“行,幻想归幻想,别犯罪就行。”
“找年轻的都算犯罪了?!”
“欺骗人感情耽误人青春可不就是犯罪么,除了一时激情还能有什么,还真要和个小孩儿过日子不成?”
不着边际的调侃总算让气氛真正活跃了起来,时冶和江蕴互怼,怼得不亦乐乎时手机响了起来。
“哎?时悦,你到了?”时冶接电话的时候大家都看向她。
“时悦回来了?”阿杆问许幼鸢。
许幼鸢:“我怎么知道,我和她妹不熟。”
时冶挂了电话,阿杆再问她。
时冶道:“夏天的时候就回来了,找了国内的一家企业。现在全球环境这么恶劣,还是回国找工作有点儿前途。而且一个人在国外家里都不放心。”
“时悦学什么来着?”
江蕴记得:“小妹妹学的是你们最讨厌的。”
“什么啊。”
“人工智能。”
“真的假的?”
时冶往身后能看见整个院子和大门的落地窗看:“人家全称叫模式识别与智能系统,和人工智能还是有点不同。”
“这么前沿啊。人来了不?让我们这些老阿姨好好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