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朋友,她自己坐公交回家。
一边走在去往公交站的路上,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哥哥?”
她讨好地叫,“下周我校运会,爸妈都没空,你来看我好不好?”
“我有参赛的。带你的舍友一起来给我加油呗。”
那头的江意闻骂骂咧咧几句,问她周几。
她说了个时间,还想再试探两句,对面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
江意绵无奈,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刚才狗狗舔过的手掌心还带着点濡湿的触感。她微微张合两下,回忆起舌头舔过肌肤的感觉。
很痒。
晏城舔她的时候,比这更痒。
*
她破天荒地主动找了他一次,问他在干什么。
江意绵挑了最朴素的说法,但她不知道的是,收到她简略几个字微信的男人,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她哥还在一旁贱兮兮地说,“不行就换一把椅子吧城城,咱家又不是没有那个条件。”
晏城充耳未闻,拿着手机到外面阳台,给她拨了个电话。
江意绵正躺在床上敷面膜呢,他突然的通话申请,没多想就接了。
“喂——”
她声音拉得散漫又悠长,软软的,带点娇媚。
“……喂。”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答以电话开头最原始的拟声词。
他们宿舍外面就是林道,树叶已经开始枯黄,晚风袭来的时候带来刺骨的寒意,通知着季节。
他只穿了一件长袖,布料贴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轮廓,却不觉得冷,反而浑身燥热起来。
等了很久她都不说话,江意绵噗嗤笑出了声。
“怎么打电话给我都不和我说话呀?”
她晃着腿趴在床上,坏心地小声问,“不会是想听我的呼吸声吧?”
*
唉。每天爬上来都觉得蛮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