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的啪啪声太大,大到江意绵耳边都嗡鸣作响。他这样一说,那床被巨大的动作而引起的吱呀声也清晰起来,一同灌进她的耳朵里,冲刷着她的羞耻心。
他在上面,结实的胸膛压着满是滑腻汗液的背部,下体顶着她柔软湿润的内里,破开层层嫩肉撞击着最最敏感的中心,捣出无数浑白的水液,淋淋漓漓沿着腿根滴落到床上。
“床单脏了……”
他低语的时候几乎用的是气音,如若不是埋在她的耳边,恐怕难以听清。
但是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声音环绕在她的四周,夹杂着滚烫的气息,惹得江意绵不停吟叫。
晏城伸出舌头去舔她,咬着她颈后的那寸软肉,用牙齿轻轻嘶磨。
长臂伸直,去扣住她紧捏着枕套的双手,宽厚的手掌附上去握住了她的整个,分开她的拳头,十指相扣住了。
明明是温情的,身下操逼的动作却是凶狠的。
囊袋随着抽插的频率来回动作,撞在已经泛红的臀缝,整根没入又抽出,欺负得江意绵哭得泪眼汪汪,她讨好地去哄,几乎要把好话说尽。
“哥哥不要了……”
“别操这么深……要到了了……啊啊……”
“呜呜呜呜哥哥疼疼我……别……”
过了良久脑袋上才传来一声闷哼,晏城埋在她体内,脸藏在她的肩窝里,心脏跳动的轰鸣声让人面红耳赤。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缓缓从射精的快感中平复下来。
避孕套打了结丢进垃圾桶里,江意绵趴在床上,只觉得腿都要断掉了。
好像月圆时会变身的狼人,阴晴圆缺的转变瞬间他又退化成没有攻击力的幼兽,抱着她轻声道歉。
每次都这样乖巧,却又每次都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