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回去了。”他轻松的样子,转身想去按住还没走的电梯。
燕纾叫住了他:“贺庭。”
“怎么?”
“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贺庭脑袋里当然期待过会有这一幕,却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他的眼睛缓缓和燕纾对视上,从她的目光中,他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个时间这个邀请,他没有理由拒绝。
“我明天不上班。”他说。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燕纾靠近,她揽上他的脖子,“周末总是有很多时间可以做事,大律师。”
若说在以前,贺庭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把他这永远恪守冷静中立的职业读得如此性感,但是燕纾做到了。或者说,但凡出自她口中的话,他都觉得性感。
手包被燕纾甩到玄关柜的挂钩上,她蹬掉高跟鞋,两脚离地。贺庭把她拦腰抱了起来,这房子的布局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你想在哪?”
“去房间。”燕纾在他耳边呵着气。
瘙痒般的空气震动,让贺庭连脚底都变得酥麻,“重温旧梦?”
她没有作答。无妨,贺庭用吻封住她的唇,他本就不期待回答。
八年时间,燕纾的身体还是这么细腻柔软。她跪坐在他面前,剥离的衣衫下露出她的寸寸皮肤,贺庭顺着起伏轻轻抚摸,触感逐渐和曾经重迭。
他觉得自己两手发烫,揉搓着她胸前的雪乳,燕纾跟随他的打转发出轻吟。
他一点点拉下遮挡她身体的最后一点布料,沉醉其中。他的吻随机地落在她全身,像羽毛般挠着她的脚心。燕纾不知何时被推躺在他身下,双臂高举,乳珠在他舌尖颤动,微分的大腿间,他的手逐步探寻。
分开羸弱的穴瓣,他插入这片沼泽之地。水零星地沾湿他的指节,每次抽出都比刚才更湿润一些。
燕纾有些分不清时间和空间,低声喊着他:“嗯……贺庭……”
“我在。”贺庭回应,“纾纾,我在。”
他肿胀的下体在她下身蹭弄着,等待她最放松的时刻。随着燕纾的呼吸越来越浓重,他知道已是时机来临。
贺庭推高燕纾的双腿,两粒乳珠已被他舔弄得发红发亮,下身的嫩穴湿得不像样子,他顶在花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哼啊……”燕纾攥紧手指,容纳他的进入。
肉棒碾压着壁肉,一点点撑开她的甬道,让人眩晕的酥麻感自腿间向全身传递。燕纾缠紧了他的腰杆,慢慢跟上上他愈渐加快的进出节奏,转而迎合。
“叁小姐,我不能。”
“幸光,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可我不能。”
在情欲的混沌中,燕纾仿佛听到耳边响起一些对话,曾经的对话。
“你不能就算了,多的是人愿意。”
“可你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就上床,夫人和小少爷会打死你的!”
“为什么不能?我自己的身体,我却做不了主么?我的第一次要交给谁,我不能决定么?”
……
“贺庭……贺庭……”还是这个房间,只是布局比现在简单了许多。稚嫩的燕纾,甚至身体还没有发育结束,娇嫩的乳果上却全是情爱的痕迹。
比现在纤瘦几分的贺庭从后贪婪地撞进她的身体,爱液飞溅到凌乱的床单上,回答的是和刚才相同的话语:“纾纾,我在。”
过去和现实在脑袋里碰撞交织,爱欲搅乱所有理智,燕纾肆意地放出呻吟,纵情在这分这秒。
濒临极点时,她仿佛看到眼前有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狰狞着向她伸出手:“叁小姐,你不会忘了我吧?”
“啊——”无法抑制地心跳较快,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被恐惧吞没的同时,燕纾的身体迎来高潮。贺庭紧紧抱住她,向她传递所有现实的触感。
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