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句质问不是出自宋敏柔,而是容旭尧,两个人进了屋子,还来不及换装,容旭尧就死死的拽着敏柔的手,拖进卧室,狠狠的甩在了床上。宋敏柔的头更蒙了,一点回音也没给发怒的男人。
容旭尧气急败坏,冷战吗?默许吗?偏要你发出声音,一把拎起宋敏柔,记住是拎起,宋敏柔太瘦了,后来胖的2斤早就回去了,82斤还是勉强打分给她,容旭尧拎起她和一个鸡崽子没啥区别。“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非要和我作对?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非要白灵的命?”
“我不明白”被晃来晃去的宋敏柔,好半天吐出这四个字。
“你不明白?还有你不明白的事情?你真能耐啊......”容旭尧带着怒火,把白灵诉诸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连带着白灵的可怜,无奈与自责,懂事,似乎那些美好的形容词都是为白灵而生。
宋敏柔向后退了退,斜睨着容旭尧,为什么会有如此的陌生感?“你认为白灵的自我形容不对吗?你认为我的争取,两全的方案不妥吗?应该全部拱手相让吗?如果你认为我这是要了白灵的命,那就是这样”
三个问句,一个比一个逼人,态度强硬,绝不服软,她倔强的反击着。。
容旭尧握紧拳头,如果前方站着是他人,这种强势,桀骜不驯的态度,他会一拳挥过去。但是他不能,即使已经暴怒到极点。
他钳过她的脖子,力道没有紧收“你没有资格,这个综艺queen一个都不要上了,违约金我赔得起。我告诉你,这个公司都可以是白灵的,花多少钱我都愿意。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的一切,宋敏琪的一切既然我能给,随时都能收回,让你们一无所有,流落街头并且颜面扫地,永远都不会出头。”
一无所有,宋敏柔反复嚼味这句话,好像当初被纪东抓回来的情景啊,一股悲凉由心而出,果然,还是不行,骨子里的自卑是根深蒂固的。宋敏柔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爱的如此卑微,她曾经信仰的,引以为豪的男人,就那样,将一切都击碎,幸福,快乐,不过是浮生一梦,都是他人的。
“你说过,生活和工作不能混为一起,你们这么做兼职狼狈为奸!工作上我没有做错,唯一错的是生活,遇见了你,信了你,是你强迫的我,用着最卑劣的手段......”爱情是卑微的,人是倔强的,不服输,不求饶,保留自己那一份尊严,以飞蛾扑火的姿态,其实她稍微软一点,容旭尧就会松手,她也知道,只是不想让自己太难看,太狼狈,她的尊严不仅代表她,还有敏琪。
他也被她的话气的失去了理智,尤其是最后一句,手上的力道开始越来越紧,宋敏柔的脸色越来越青,气若游丝,生与死就在一瞬间,闭上眼,等待黑暗的来临。
“啪”容旭尧松开手,给了宋敏柔重重的一巴掌“虽然,我想掐死你,但是你不值”,说完又抓起,一手捂着麻木的脸一手趴在床的宋敏柔“滚!出!去!”一字一顿,足以震穿心房。
宋敏柔艰难的起身,看都没看容旭尧一眼,打晃的出了那个曾经的家。前后不过二分钟,容旭尧原以为她会求饶,哪怕是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他们也有缓和的机会,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宋敏柔净身而出,什么衣服也没带,抱着豌豆。是啊,容旭尧期望着宋敏柔带些什么呢?衣服?首饰?钱卡?不,那些都不属于宋敏柔,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理所应当的什么也不带,至于那些身外财务,她从未动过,一直原封不动的躺在那里。
许是因为心凉,午后最热的时候并未温暖宋敏柔,她冷的发抖,身无分文,像在海城一样,又被赶了出来,为什么?家对于自己来说那么难呢?她人漫无目的的沿着街边行走,抱着豌豆,始终不会背离她的,如家人一般存在的猫咪,她们又跳上一辆公交车......
在宋敏柔出门的时候,容旭尧就有一丝后悔,但是男人的尊严和骨子里的傲气并未让他追出去。那些话不是本意,实在是气急了脱口而出的,这个傻女人不知道吗?一个人能去哪?又躲在角落里哭泣吗?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和敏柔的关系,为何剑拔弩张?哪里出了问题?